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有点罗里吧嗦追着剧情的脚步_(:зゝ∠)_小少爷下章出来烦银。
前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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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虽然郭得友是昏过去,但也是比着操劳的丁小少爷多睡那么一会,自然也是先醒来的那位。
屋里拉扯厚重的窗帘,昏暗的灯光看不出时间的变化。
郭得友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个响亮喷嚏,勾动着他这被蹂躏的有点惨的身体,到处疼得他头皮一紧,感觉自己这酒喝的身体都坏掉了。
昨晚喝醉之后的事他只记得大半,记得丁卯那颗毛绒绒的卷毛脑袋往他怀里凑,还跟哈巴狗似得吧唧他的嘴,也不知道是缺糖吃还是缺女人,郭得友用正宿醉难受的慌的脑子艰难回忆着昨晚……
他是怎么就睡地上了?哎我操,怎么给捆上了?
郭得友心底咕噜着骂了几声,一下想起了丁卯的罪行。
操——
郭得友瞪圆了眼,他扭过头,丁卯就躺在他旁边正睡得惬意。
趴着的郭得友一时气急,用手……手动不了,直接抬腿一脚踹了过去,动作做到一半停了下来。
小河神疼得整张脸都绿了,屁股那儿疼得着火,跟被人用棍捅开了一样,那儿还沾着丁卯的遗留物,干成了一坨坨,黏在敏感的地儿,他这一抬腿勾动了这屁股肉,脆弱受伤的地方顺理成章的把疼痛放大那么好几十倍送给他。
当然疼得慌的郭得友除了瞪着丁卯,想着自己该怎么起来。
他试图动了动胳膊,那该死领带依然扎得死紧,手腕因为长时间的束缚挤压早已僵硬麻痹,一动一动之间早就胀麻胀麻的,跟一万个针头在扎他似得。
郭得友躺着喘了会气手指摸着顺滑领带,摸到扎紧了的死结,十根手指和它纠缠了半天没解开,最后只能作罢,咬唇瞪眼在心里后悔着昨晚怎么没把丁卯给淹死算了,自己一个好心农夫救了条会咬人的蛇,这万恶的天乾果然以后得离得远远地。
给自己一百万个警告之后,郭得友咬着牙,强忍着疼翻了个身。
这翻身的动作做的颇为艰难,每一寸肉都在叫着好痛别折腾了就这么躺着一辈子算了,但又被主人命令着,只能凝聚在一起让郭得友翻了个身。
下身没穿裤子,一翻身饱受伤痛的屁股肉就碰到了身下柔软的地毯长毛,让郭得友疼得呲牙,直吸冷气。
“嘶——”痛的要命,可郭得友不想留下去了,鬼晓得丁卯醒了之后还要发生什么。
所以翻完身,他缓了口气,继续强忍着和身体作对,手肘撑着地板,缓缓撑起上半身,借着腰力一股脑坐起来。
疼痛跟点了炮仗似得,一点窜得他的脑子里全是,冷汗又冒了出来,覆在黏糊糊的皮肤上。
郭得友不得不偏着半个屁股当支点,免得两瓣肉都贴着地更疼。
借着椅子站起来这段动作,两只腿都在打晃,郭得友觉得要不是打小就会足够能忍,这会儿肯定已经直接弃擂了。
郭得友站着习惯了一会疼的感觉,用脚趾夹着裤衩摆出两个裤腿洞,站在上面,弯腰捞着裤子勉强穿好。
他已经被冷汗汗湿,嘴唇不停的抖着,气喘得越来越急。
终于把裤子穿好,领带解不了,当然要遮掩,郭得友捞过丁卯丢在衣架上西装外套,挂在被绑的腕间上遮住。
一切准备好,郭得友额头上全是汗,他瞥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丁卯,顾不得痛,在离开之前狠狠踹了一脚。
丁卯被踹了一脚居然没醒来,而是“哎哟”了一声,两只眼睛闭着继续做春梦。
郭得友虽然是狠狠的一脚,但到底又疼又虚,这一脚没啥力气,不痛不痒的,丁卯酒醉得比他厉害的多,神经反应也慢的多。
藏翠楼外的世界刚到白天,一夜星辰刚走,天光微亮,空气飘荡的都是大街小巷里面传来的热闹的香气,有人已经吆喝起来,鸡鸣犬叫,郭得友穿过这纷纷世界,寻着没啥人的小道儿走。
天津城认识他的太多了,郭得友现在一身狼狈,可不想让人撞到。
他一边跌跌撞撞走着,一边骂着丁卯这个小畜生不如的没良心的混蛋玩意,一边又劝着自己就当给狗啃了一晚。
好不容易回了龙王庙,老河神也不知去哪儿了。
郭淳不在,郭得友还轻松一点,不然这狼狈模样让郭淳看见了,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找了片碎瓦,把领带磨开,郭得友觉得自己跟泡在水里似得,浑身都是冷汗,疼得都麻木了。
虽然双手自由了,可手腕上还留着绑了一宿的红痕,郭得友低头瞧着,眉头都皱得能夹死蚊子。
木桶里的水放满了,郭淳出门之前给他准备的。
老河神提前总会帮他把水和药换好,提醒郭得友泡药浴。现在正好也方便了郭得友这会儿提不了水的虚弱模样,他跳进水缸里把自己泡着,顺便清理掉身上还留着的那些恶心人的玩意。
顾影跑到龙王庙的时候,郭得友其实又昏睡过去了,但他大老远就听见顾影的大嗓门叫唤着。
今儿是拜河大典,郭得友今年不用参加。
所以郭得友想,顾影跑来干啥,她不是要和张神婆一起主持拜河大典么?
郭得友看自己一身麻烦,现在没那心情,也不想让顾影看见,干脆大吸一口气潜到凉凉的水里,让顾影找不着。找不着,小神婆自然就会走了。
一脚把木桶踹破了才把郭得友从水里踹冒出个头,顾影眯了眯眼。
郭得友瞧着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整个眼眶都红肿着,有些可怜巴巴的,但就是可怜巴巴顾影也得叉着腰一顿问。
“你昨儿上哪去了?”
昨天,上哪儿?郭得友听到顾影的问题原本好不容易静下来的一点怒气的火苗又给点燃了。
——昨天不小心救了个白眼狼,让人操了一宿。这种话郭得友肯定说不出口,只能拐着方让顾影赶紧走。
顾影瞧郭得友岔开话题虚的慌的样子,心底更是打了鼓,“你一地坤天天到处跑什么?身子不好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外面的天乾能把你吃咯……”
“我什么人,谁能吃我?”郭得友脸色一青,挂着一幅老不乐意的点。顾影不知道发生什么,他心底可清楚的很,顾影的话直接把他戳了个准。
吃吃吃个屁,还好丁卯这混蛋没一时冲动把他标记了。
顾影是个普通的人艮,打小就知道郭得友是个地坤,所以特别特别担心郭得友哪天行事不当把自己卖了,为此顾影都懊恼过一阵自己怎么不是个天乾把郭得友收了算了。
郭得友除了脑袋和脖子其他地方都没浮出水面,木桶给顾影踹坏一个口子,正哗哗流水,他有点心疼有点急,还很气,顾影这没大没小没脑子的家伙,一脚踹坏他的传家桶,他还怎么泡药浴,但他现在不敢离开水里,不然暴露出身上的痕迹,眼睛贼辣的顾影肯定能一下看出来。
顾影在木桶前数落了好一阵,郭得友整个脸都拉长了,一副压根不乐意理她的模样,吸了口气又潜回水里了,小神婆见状也不顾男女有别,直接伸手进水里,顺着郭得友的头顶一路摸到耳廓,拇指和食指捻着耳垂把郭得友从水里揪出来。
把郭得友的耳根都扯红了,郭得友呲着牙,吼了一嗓子:“干嘛啊!”
“你躲啥呀,我跟你说话呢,这么不乐意待见我啊。”顾影哼了一声松开手,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拜河大典出事了!”
“又是啥事?”郭得友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下巴都沉水里了,药泡着舒服点了,但还是疼得难受,一点都不想听出了啥八卦。
不过顾影的神情特别凝重,还有点慌乱,她说道:“河里有死人!”
“嗤,我当啥事,咋咋呼呼的,河里漂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郭得友一听立马露出不屑的表情,往木桶后面一靠,“队里的人不都参加拜河大典了么?”
“那死人不一般,他们捞不上来,所以让我来请你去。”
“我今儿不舒服不想去。”郭得友摇了摇头,“让他们捞,有啥捞不上来的。”
顾影听闻立马也跟着摇头,“真不行,大家都等着你呢。”
“不去不去。”
“真不去?”
“不去。”
“有钱也不去?”
“……”郭得友想了想,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可也不能和钱作对,内心几番争斗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出去等我,我换衣服。”
“好。”顾影得了郭得友的同意立马就拐出了门等郭得友。
郭得友是一瘸一拐走出来的,在水里泡着就看着脸色不太好,出来看起来更是虚弱的样子,顾影瞅着信了郭得友说得他真的不舒服的事,立马关心的问:“生病了?”
“没。走,去码头。”
郭得友披着自己线头凌乱的外套,长袖遮着手腕上的伤,顾影瞧不见,所以也没问,但到了码头要脱衣服下水就遮不住了。
外套一脱顾影立马看见了郭得友手腕上的勒痕,她愣了愣神,郭得友已经一头扎进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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