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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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4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还是剧情走一走,有点无聊……请不要嫌弃我qwq


前文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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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被撩开了手的丁卯瞅着郭得友的黑脸,觉得这是一脸的做贼心虚,肯定是郭得友把他的钱袋子拿走了,把他带进窑子破了清白之身不说,还拿走了他的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能饶恕。

 

这么一想的丁卯立马往前凑了凑,伸出两只手就拽着郭得友单薄的背心口揪着人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能带我去那种地方!”声音还有点委屈,一想到自己清白了这么多年一晚成了登徒浪子,说完又咬牙切齿地问道:“我的钱呢?”

 

郭得友握着丁卯的手,闻了一宿的味道又往鼻子里窜,让他条件反射的就屁股疼,忍不住想后退,但丁卯拽着他衣服的力气可大,压根拽不开,只能被迫贴着脸闻这讨人厌的天乾的味道。

 

郭得友偏开脸,躲开了丁卯直勾勾的眼神,往一旁的水里看。

 

浮起的尸体在水里晃着,那是郭得友在水底下花了好一阵功夫把人弄上来的,郭得友抿了抿唇,抬手示意自己捞尸队的队友把尸体捞上来。

 

顾影在旁边瞅着丁卯早就不爽了,见丁卯扯着郭得友不肯松手,直接伸手一拽,扭着丁卯的手腕就把人拉开了:“你这人,拉拉扯扯想对我二哥做什么呢?”

 

“你!”顾影手劲大,掐的丁卯白白的手腕一圈红,丁少爷可不乐意地瞪了一眼,但碍于是个女人,又把话憋了回去,然后扭头盯着郭得友压着声说:“一会找你算账。”

 

郭得友连个语气词都没给他,往旁边一躲,披着顾影递来的外套,打算看戏。

 

说实在郭得友也不是铁石心肠,他在水里看到尸体是谁的时候,对丁卯还有点起了可怜之心,毕竟谁的爹死的这么惨都是可怜的,但一上岸对着丁卯的脸就想到昨晚那不乐意的事,恻隐之心瞬间变成铁石心肠,连个节哀的眼神都不想给丁卯。

 

这时候漕运商会的人收到消息来了,胡管家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他穿过人群,看到失踪多日的丁卯,眼神里又是悲伤又是欣喜,矛盾不已。

 

所以尽管对于丁少爷找了这事很高兴的胡管家还是抬手给了丁卯一巴掌,才缓了口气说道:“回来就好。”

 

丁卯被甩了一巴掌还有点懵,这儿到处都是人,胡管家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可见却是担心透了。

 

跟随着漕运商会的人同来的还有老河神郭淳,老河神虽然白发霜鬓,却精神不错,步履轻盈,沿着阶梯就走到了郭得友身边。

 

此刻的郭得友被顾影缠着问手腕上的伤正烦得很,眉毛都皱紧了,看到了郭淳的身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撇开了顾影到郭淳身边。

 

顾影瞧见郭淳来了也没和郭得友继续纠缠,也跑了过去,挽着郭淳的手臂,生怕老人家摔了,往河边走。

 

队里的人已经把尸体捞了上来,岸边顿时一锅炸开,漕运商会的人都赶忙和往河边跑,胡总管瞧见那熟悉的身影脸色一变。

 

丁卯看了第一眼便认出那是谁,他不可置信地往前走了两步,胡总管已经叫着人赶紧清场了。

 

鱼四到处跑着请人,老神婆带着小神婆走了,肖兰兰也被迫离开,警察局长指挥着警员把岸边簇拥的人全都赶走。

 

郭淳看了眼郭得友,他一夜未归的徒弟脸色憔悴,看起来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郭淳凑近闻了闻,闻到一股水腥气,没有闻到郭得友身上散出香味,看来不是地坤体质影响的。

 

郭得友在郭淳凑近的时候就知道郭淳在担心什么,他赶忙和师父道:“师父我没事,昨晚上没休息好。”

 

“干什么去了?”意料到郭淳要问,郭得友还是会心虚,他有点怕被郭淳看出什么,只得如实招待了一些,再隐去了和丁卯那些不快。

 

“你居然敢和天乾单独呆了一晚上。”郭淳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徒弟逆性儿大,说了也不听,只能计算着回去多加几袋药,免得郭得友被天乾影响了。

 

尸体被平放在了地上,丁卯看着那张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情绪紊乱,一时回忆全部跑出来冲击他的大脑,在他寻欢作乐之际,他的父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离开了他,甚至他们连最后一句交流都还是争吵。

 

丁卯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他想着父亲的模样,想着年幼时候的父亲,想着为他撑起一把伞的父亲,想着想着……

 

他跪下身,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郭得友瞧着这个场景,心底有点化软,叹了一口气,把水底的情景形容了一遍。

 

玄武,沉尸,深水之下。

 

丁卯听着郭得友的诉述,他的脑子充斥着回忆,懊恼与愤怒,他的父亲被人捆在石像上沉在深水中不见天日。

 

他跳了起来,冲到郭得友的身边,嗓子里是滔天的怒意,“你怎么能捞上来?这里只有你有能力,也只有你看见了我爸是什么样。”

 

丁卯的话里全是质问,郭得友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继而黑着脸不想作答,任谁辛苦一番被认作是凶手都会不悦。

 

丁卯虽然嘴里在质问,在计算着正常人下水的消耗量,在论证着郭得友的嫌疑,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根本无法冷静。不可否认他对于郭得友的质问更多是来自于他对于自己的质问,为什么会让父亲落得这种地步。

 

他和郭得友对视了一会,变得越来越不理智,他在郭得友的黑眸里看到了自己,慌张的自己,不理智的自己,丁卯想要自己的大脑回归冷静,可他的肩膀都不可止地抖动着,他猛然抬手抓住郭得友的脖颈,虎口按在喉结之位用力,五指收紧,“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大概谁都没有想到丁卯会突然动手,这个读了不少书的留洋大少爷真是一身年轻人的冲动。

 

郭得友很快就被丁卯掐得缺氧,他涨红了脸,抬手掰着丁卯的手,喉骨痛到吱不出声,好在胡管家身边的鱼四冲了上来把丁卯架走,郭得友才喘上气,他弓腰咳嗽着,觉得丁卯这个太不可理喻了,糟糕透顶。

 

丁卯被鱼四架着不能动,但是两只眼睛瞪圆了瞪着郭得友,仿佛他真的是杀父仇人一样。

 

胡管家见自家少爷无理取闹,训斥了一句胡闹,便和郭得友替丁卯道了声歉,丁卯在那里喊着和郭得友这种凶手不用道歉,胡管家也黑了脸,走到丁卯身边抬手又是一巴掌。

 

“你能不闹了么?”

 

这一句话直直冲入丁卯混沌的脑海中,不断挣扎的人逐渐安静了下来,郭得友原本和他对瞪着,瞪着等着发现丁卯眼眶都红透了。

 

丁卯率先避开眼神,低下了头,郭得友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哭了。

 

郭淳在一旁一直尽心尽责看着戏,一声不吭,就连郭得友被丁卯抓着脖子掐那会儿都没有冲上来,因为他知道郭得友不会有事,漕运商会可不会让他们这位大少爷在岸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死了一个会长已经够乱的了。

 

局长在旁边赶紧来把这出闹戏和稀泥,事情闹大了也累得慌。

 

丁卯低着头在旁边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头,盯着局长一字一顿道:“我想知道我爸怎么死的。”

 

“哎,丁少爷你瞅,丁会长淹死的啊。”

 

“我不信。”丁卯咬着牙,“有手术工具没,我自己来看!”

 

“丁卯你疯了,这是你爸!”意识到丁卯想要做什么的胡管家赶紧示意鱼四把丁卯抓紧了,“你要对你爸动刀?”

 

“不动怎么知道我爸怎么死的?”丁卯的眼眶还是很红,周围一圈湿漉漉的,眼睫毛都被黏成了一缕缕,眼瞧着就是哭过了的样子。

 

郭淳看了会戏,拉着郭得友想走,局长一见立马拦了下来,跟丁卯说道:“凡是跟水沾上关系的,没有咱老河神断不了的,由其是这点烟辩冤知道的不少,见过的可没几个。”

 

郭淳摇了摇头回绝了:“你们忙着,我走了。”

 

丁卯本就不信这个,见郭淳要走也没想拦着,但局长可不乐意,老河神一走这一地烂摊子他可不想管,点烟辩冤完是非对错一眼明了,他警局还省事了。

 

老河神见实在推脱不了,勉强点了头,郭得友帮他准备好一套用具,便走远了躲着。

 

郭得友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对于烟气太敏感了,所以不得不避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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