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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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5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断更了一下下就写的十分糟糕orz,有些罗里吧嗦的剧情简略过度,繁缛无趣的章节请原谅!


前文 1 2 3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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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郭淳辩了什么无人知晓,只见他叹了口气,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而这个答案却使在座的人糊涂不已,像是想要理解了,又无从理解,而郭淳也不愿多说,道了两声便带着郭得友走了,任由身后的人叫唤也不回头。

 

郭得友跟在郭淳身后,一路受着乡民招呼回了龙王庙。

 

一进庙门,郭淳停了步子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得友,才道:“昨晚与漕运的少爷到底做了什么?”

 

郭得友被郭淳有点威严的目光看着缩了缩脖子,嘴唇抿着,十分紧张的模样,他知道他的师父目光通透,几乎瞒不过去。

 

“在藏翠楼喝了一晚上的酒罢了,师父你在担心什么?”郭得友话说得眼神闪呼,他胡话说多了,在郭淳威压之下却也十分心虚,末了一声反问一点气势都没。

 

郭得友时常活得像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也少有心事,他这样的反应让郭淳更笃定郭得友和丁卯做了什么不能告人的事。

 

郭淳的双眉皱在一起,“你身上沾着的味儿,和那丁少爷身上的味儿一模一样。”

 

听到郭淳这话,郭得友手心有点沁出了汗,他很紧张,即使郭淳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师父那般,更像父亲一样,他也不想让郭淳知道昨晚他被丁卯强迫的事,只得回道:“我们去藏翠楼喝了酒,处了一晚上难免染到气味。”

 

他这话听得郭淳压根不信,郭淳虽然是个人艮,但也是个非比寻常的人艮,能嗅到天乾和地坤那点特殊的香气,也知道一些怎么掩盖地坤特点的秘方,所以郭得友泡澡的那些药包里,装得多是压抑住地坤特性的药。

 

郭淳伸手拽住郭得友的右手肘,把那长袖卷了上去,露出手腕上为褪去的勒痕,再次问道:“你真的不打算说么?”

 

“师父。”郭得友唤了一声,没有作答。

 

见郭得友这样,郭淳抬头望了望并不晴朗的天空,重重叹了一口气,背着手回了房间。

 

郭淳回了房间,郭得友却没有松一口气,他知道郭淳多半已经看出来了,只是看在自己的份上不想多问揭穿而已,这让郭得友有点难受,像是被亲人窥得了难堪的事,又十分的生气,对于丁卯昨晚做的事和岸边做的事,郭得友现在是一百个不待见丁卯这个人。

 

他回了房间就瘫倒在床,本就觉得疲惫,下了水还被拖着这么久时间,所以压根不管自己下水染了一声水腥气,直接闭上眼,可一闭眼,身后涩胀痛楚就感官清晰,脑子里不可止地想起昨晚那些模糊的事情。

 

丁卯啊丁卯,郭得友咬牙切齿念着这个名字。

 

但转而又想到了丁义秋那被水泡白了的脸和师父的一点反常。

 

虽然被郭淳抓着问昨晚的事让郭得友心虚,他却没少看出郭淳暗有心事的样儿,他们师徒两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说实话谁也瞒不过谁,为此郭得友起了点好奇的心思。

 

那头在丁义秋尸体前站着的丁卯打了一个喷嚏,他眼角还泛着红,倒是没有落泪,他看着漕运商会的人把丁义秋运回了宅子。

 

整个漕运商会都陷在一份低压的悲痛中,丁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少是真的如同他一般伤心。

 

他坐在那儿,胡总管吩咐人给他沏了一杯茶水,一直到热茶冷了,丁卯保持着呆坐的模样,看着来去人往将他家的偏厅打扮成灵堂。

 

他的思绪很乱,整个大脑陷入了一团糟,让丁卯引以为傲的聪慧都使不上来,直到天都黑了,才迟迟冷静下来。

 

对于郭得友的怀疑这一点其实根本站不住脚,那是在慌乱之下像是溺水濒死之人抓住一块浮木便将溺水的责任全都推给浮木一样。

 

漕运商会树敌太多,丁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是谁杀害了他的父亲。为此丁卯暗中决定还是找准机会对丁义秋的尸体检查一番,找出死因,找到蛛丝马迹。

 

作为漕运商会的继承人,作为丁义秋的唯一血脉传人,丁卯晚上需要遵守那些繁缛的规矩守灵,即使他的状态很差,即使胡总管劝他先去休息,丁卯还是坚持留了下来,丁义秋是他的父亲。

 

灵堂打扮的十分肃穆,已经有不少收到消息的商政人士总来了挽联,白底黑字挂在灵堂两侧,中央摆着供桌,而供桌之后则是丁义秋躺着的灵柩。

 

丁卯盯着墙上父亲的照片在回忆和思考中来回切换。

 

一夜无眠到天亮仍然精神奕奕,丁卯知道自己这是身体的过度兴奋反应,就算这时胡总管让他去休息,他也未必能睡着。

 

早晨的丁府十分宁静,丁府尚未对外放行,所以也没有前来匆匆吊喧的人。丁卯趁着这个时间回了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还在衣服里藏了套工具。

 

胡总管应是忙了一夜也未休息,丁义秋这一走漕运商会大小事宜便都暂时堆积在他手里,也不能马上转给丁卯。

 

丁卯又回到了灵堂,他嘱咐着下人离开,等人离去关上了门,便掏出了藏在怀里的工具。

 

灵柩里的丁义秋毫无生气,脸颊浮肿发白,稍许有些变形,完全没有了当初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丁卯见着心头一紧,却又顾不得了,连忙带上工具开始了对丁义秋的检查。

 

诚如郭得友所言,丁义秋是淹死的,肺部仍有大量积水,丁卯抿着唇,他想着到底是谁如此憎恨他的父亲,将他捆绑在深水之下,受尽挣扎的绝望死去。

 

丁卯在胡总管来之前便收好了工具将白布重新盖住丁义秋,胡总管见他站在供桌前面面色沉重,只当是他仍在丧父之痛中,便同他说起了丁义秋活着时候的话,言辞之间句句暗示着丁卯接管漕运商会的事,丁卯听着,脸色更为沉重。

 

他在同胡总管朝外走的时候撞见了两人,扛着纸马的人被挡去了半个身子,却觉得有些眼熟,丁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隔着纸马倒也认不出,便和胡总管上了楼。

 

那扛着纸马的人便是郭得友,郭得友昨夜里试图套郭淳的话,结果师徒二人在互相套话中闹了个不欢而散,郭得友被郭淳按在木桶里泡了半宿的药浴,身上的酸痛今日便好上不少,身后也没有那么难受,腕间的痕迹变淡了许多,若不是细看也看不出端倪。

 

郭得友想试试他师父的点烟辩冤,翻箱倒柜找到了烟丝便火急火燎的出发了。

 

本来撞见丁卯和胡总管郭得友还黑了脸嘀咕着真烦,他对着丁卯一点同情心都怀不上,要不是郭淳的一点异常,郭得友本不想管这事,还是一脚淌进泥水里。

 

好在丁卯和胡总管离开了,灵堂里只有他和引他进来的那个仆人,也多亏了丁卯之前将人都轰走了。

 

他和那仆人说了两句,一脸悲痛到仆人不允诺他就是大坏蛋的样子,仆人遭不住也走了。

 

剩下一个郭得友在灵堂里,肃穆的灵堂安静的过分。

 

郭得友摸出火柴,找了个盒子把烟草堆着通通点燃,烟气弥漫开,他吸了一口,忍不住呛得头晕,眼前都迷迷糊糊了起来。

 

丁卯再度下楼时见灵堂大门紧闭,有些疑惑,便加快了步子走到门前推门而入。

 

他见到一人躺在地上,屋子里还有未散去的烟气,躺着的人身形很眼熟,丁卯向前走了几步,把背向着他的郭得友翻了过来,一眼就认了出来,郭得友闭着眼,像是昏了过去。

 

丁卯一时十分生气,郭得友先是把他带去藏翠楼后是拿他钱袋的事儿还没算清,加上对于谋杀丁义秋的凶手怀疑范围里还有郭得友。虽然对郭得友的怀疑没啥证据,也有点过于撒气,但到底是心底还怀疑着的人,他伸手想把人拍醒,结果一股香气突然蹿进了鼻子中。

 

那不同于屋里的烟气,浅浅的香气带着点诱人的味道,像一朵盛开了地坤独有的气味。

 

半蹲在地上的丁卯整个低下头,他凑近昏迷的郭得友,从郭得友身上闻到了更浓郁一些的香气,那些气味入了他的鼻,顺着他的血脉一路弯弯绕绕跑进了心房,像是一根羽毛挠了挠心尖儿。

 

丁卯整个脸色一变,昨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来不及去藏翠楼找那两位姑娘,但丁卯还是惦记着这件事,可他现在闻到郭得友身上散的气味,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酒后模糊了的回忆开始不自主的冒了出来。

 

他记起了这个味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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