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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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6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有部分原剧台词摘录,以下划线形式注明*

下章小少爷去警局取个证儿就可以上门提亲了


前文 1 2 3 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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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空白的回忆里绘画起了斑驳的绯色,灯光摇曳,香气欲浓,情欲蒸腾着理智,玫瑰色的情调氤氲着那份旖旎,自然勾起的情动,随着本能的侵占着身下的人,胶着的热感,交织的梦幻,汇成大网盖得丁卯蹲在那儿整个人都成了雕像,大脑有种窒碍了无法思考的错觉。

 

他在他的凌乱回忆里找到了他逞凶的片段,肢体记忆变得清晰无比,那份触感仿佛在指尖又活了过来。

 

好在郭得友这会儿晕得天昏地暗,眼睛紧闭着,所以场景没有一度陷入死寂的尴尬之中。

 

丁卯持续雕像了一会才动了动,他这会儿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整个人都俯下了身,脸颊凑到郭得友的颈窝处,求证般的又嗅了嗅。

 

更是直接浓郁的气味,香到气味进了鼻腔都直直给大脑播出一副动人的画面。

 

丁卯的脸上青了一阵白了一阵,接着又整个臊红了,他把头挪了挪又低了一点,两只手捧着郭得友的脸,两人的脸颊贴的极近。

 

从他鼻腔里喷出来的热气丝毫没有冲淡郭得友散出来的香气,反而让丁卯越发的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吻住郭得友微张的双唇。

 

丁卯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被什么妖魔附了体,还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就是想要亲一亲在他眼前毫无防备的地坤。

 

柔软的唇瓣紧紧贴了会,丁卯猛然抬头,他心脏跳得骤快,手心紧张地沁了出汗,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蹭了蹭郭得友的下唇,有些对自己哭笑不得。

 

酒后乱性。

 

丁卯没想到自己不仅乱性还伤天害理,虽不知郭得友是怎么把他地坤的气味藏起来的,但这熟悉的味道、这份触感,丁卯相信自己是没有认错人,郭得友就是在他梦里那个与他缠绵的地坤。

 

回想起昨天郭得友回视自己的眼里透着的不爽,看来也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他的无理取闹和冲动,也不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圆场,而是因为他在酒后干过的事。

 

丁卯跪在那儿想给自己糊一巴掌,他昨儿慌不择路张牙舞爪,把他的不幸通通撒到郭得友身上,甚至掐着人的脖颈发狠,怀疑郭得友的动机,想来自己的糊涂和傻逼才是最大的阴谋家,郭得友从前就和他是两条毫无交集的直线,又有什么动机想要杀了丁义秋。

 

丁少爷咬着唇,他和自己的思想斗争了一番,认识清郭得友至今没醒,却也不能躺在这儿。

 

郭得友的身型比他高挑,分量尚且也不轻,到底是个成年男子,丁卯尝试了一下公主抱,觉得有些吃力,便换了个法,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抗在肩头,一晃一晃便朝着灵堂外面走。

 

开了门外门站着的小厮显然被自家少爷的举动惊到了,连忙问需不需要帮忙,而丁卯则是摇了摇头,扛着人就往二楼跑。

 

比起一楼的人影攒动,二楼几乎没人,胡总管应该是去小憩了,丁卯便把郭得友抗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夜未眠的丁卯把郭得友放到自己床上,闻着那四溢的香气,突然有了放松后的疲惫感,可心又擂鼓而动,躺在那儿的郭得友仿佛在不停诱惑着他的接近与碰触。

 

丁卯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又想到方才鬼使神差的一个亲吻和那夜无限美好的春景。

 

郭得友是被烟草呛晕的,他晕的这段时间里并不好过,先是凌乱回忆充斥大脑,再是一股迫人的压力将回忆撕裂,让他记起该死的一夜,身体在昏迷中都条件反射的隐隐作痛。

 

他一睁眼,丁卯放大的脸刺激到了他本就不经吓的小心脏,整个人弹了起来,把睡着了的丁卯吵醒了。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郭得友率先有了反应,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再瞧了眼身下躺着的床,干脆利落的朝另一侧一翻下了地,不过他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在那居高临下看着丁卯,扯了个略假带着痞气的笑容。

 

“哎哟,丁少爷。”

 

郭得友前来点烟辩冤除去郭淳那部分,也有一部分是咽不下气,想让丁卯知道这小少爷是多没脑子。

 

辩出来的东西很明显,丁义秋确实是淹死的,但却不是在河里。

 

“郭得友,你醒了。”丁卯揉了揉眉心,他睡着的时间不久,所以惹得有些头疼。郭得友这一醒来,香气似乎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都让丁卯有了点怀疑,可他回忆起的记忆并不会作假。

 

“这里是哪?”丁卯没有问他的来意,郭得友想到了自己方才受不了烟呛晕倒在了灵堂,但醒来却不是在灵堂里,自然先将疑问甩了出来。

 

丁卯这会儿已经是经过自己的天人交战,决定对自己干的混事负责,所以对郭得友也没有了昨日那样趾高气扬的劲儿。

 

“我的房间。”丁卯回道。

 

“哦。”郭得友应了一声,立马又反应过来,心里念着这丁卯可比自己还会变脸,昨儿就像自己真是杀了丁义秋的凶手,这会儿又一脸心平气和,也不知是不是小少爷都是这么个脾气。但转而一想也许是丁卯发现了丁义秋的死因,所以消除了对自己的误会。

 

“我知道我父亲不是你杀的。”丁卯开了口,他吐字并不快,比起昨儿慢速了很多,仿佛在斟酌着字眼,“我……也知道藏翠楼的事儿是误会你了,抱歉。”

 

郭得友听着丁卯所言,挑了挑眉,他联想到丁卯是留洋的洋仵作,可真没想到丁卯还真会对自己的父亲动刀。至于藏翠楼的事,郭得友听到这三个字就一股不爽油然而生,但他心底想把这事翻篇,也不想去多提。

 

“受不起。”郭得友耸了耸肩,“瞧丁少爷这架势,已经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死因?”

 

“是。”对于郭得友带着点讽刺的话,丁卯居然没有跳起来反讽,而是顺着继续道:“我父亲并不是死在河里。”

 

“他死在海里。”郭得友接着话道,“先是被人绑在玄武铜像上淹死在海里,最后连人带铜像一路拖到了被我发现的地方。”

 

郭得友的话和丁卯原先自己推断的相似,原本消失殆尽的怀疑突然又冒了出来,丁卯皱着眉回问道:“你并没有亲自见证犯罪现场和过程,和资料调查,也没有解剖尸体分析,你是怎么得知的?”

 

见丁卯的怀疑劲儿又上来了,郭得友掀了个眼皮继续道:“紫菜。”

 

“?”郭得友这两字不明不白,丁卯一时没能理解,徒增狐疑。

 

“你爹的鼻腔里有细微的红色水藻残留。”郭得友说着,双手抱臂俯视着丁卯道:“你知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水里也有水里的规矩,红不下河,黄不下海,只有海里才有紫菜。所以你爹是死在海里的。”

 

“你爹手腕上被勒过的痕迹很深,不像是被人带到那里的,然后再入水绑在玄武铜像上,而是连人带玄武一起栓在船的船底,一路拖到被我发现的地方。但想要调动那么重的货船,还不让人知道,那必定是在夜里。可在这天津城,想要调动那么大的船,你想有几家?”

 

郭得友说完,丁卯便呆楞在那里,郭得友推断如此之细致,其中的细节他也是有所发现却没有串联,也没有到郭得友推断出的最后一步。

 

若郭得友并不是凶手,那他的聪明才智,不得不让丁卯佩服。

 

丁卯瞧着郭得友,还未来得及开口,突然被人重重打了一下,晕了过去。

 

顾影是翻窗进来的,丁卯背对着窗,郭得友却是注意到了,不过顾影这一下还是吓到了我们小河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才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二哥!我跟着你来的,瞧你好久没出来就偷偷溜了进来,正好听到有人说这个丁卯扛了个人进房间好久没出来,就爬上来找你了。你没事吧?他没欺负你吧?”顾影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丁卯的脸,打的啪啪响,确定人被自己敲晕过去了。

 

“没有。”郭得友耸了耸肩,“谁能欺负你二哥我?”

 

“嘁,我关心你啊!”顾影哼了声,跑到郭得友身边,抓着胳膊就把人往窗边带,“趁现在我们赶紧走,下面来了可多人,一会被发现就走不掉了。”

 

郭得友想,顾影这不来他也能脱身啊。

 

可他没开口,而是在顾影的帮助下哆哆嗦嗦踩着丁府的阳台和花架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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