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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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7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为了ooc这事,删了两遍才写出来……

反正还是不满意【吐气。而且还发现了逻辑上的bug。


前文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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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丁卯的后脑瓢给顾影敲了个包,他醒来还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找了面镜子一瞧,隐约还有红痕残留。

 

他不确定是谁干的这事,但郭得友又跑了,这是他知道的,一醒来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询问了房子里走动的人纷纷都表示没有见过其他人从自己的房间离开。

 

丁卯四处查了一遍,最后在自己阳台上发现几盆被踩歪了的花盆,一时觉得好气又扯了扯嘴让自己冷静,到底是自己先亏欠的郭得友,不占理的还是自己。

 

吩咐人把阳台重新打扫,丁卯又深思了郭得友那番话,虽然郭得友没有跟他点名,但丁卯也不是蠢得无药可救,一下便明白了郭得友话里未完的意思——那么大的船,唯有漕运商会能调动。

 

所以杀害丁义秋的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漕运商会自己人。

 

想到这儿丁卯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就跑去找胡总管查记录,胡总管这会儿正在处理商会上运行的事儿,听丁卯一问只垂目思索片刻,从抽屉里取了本船只出港记录给了丁卯,便又劝了劝丁卯别涉险。

 

出港记录看起来一切正常,大型船只的记录并不多,有却也不是在丁义秋出事的几日,丁卯支着自己的头,一阵的心烦意乱,这几日发生的事儿太多,这会儿有了眉目却又觉得无从下手,便合了账本揉着眉心想让大脑冷却下来再将郭得友的话和自己的查证重合线索分析。

 

过了片刻,丁卯将账目放回柜子里锁上。

 

现在在丁府吊喧的多是丁卯认识的亲邻,丁卯只是招待了匆匆出了门,大家见状虽觉得这丁少爷留洋久了不合规矩,但也知道丁卯这是丧父心切,想要抓出真凶,也有些可怜这个丁家少爷了。

 

丁卯进了一趟警局,显然又给这官场上的乌烟瘴气气的不轻,被搪塞了本临时警察证,丁卯觉得这儿警局也信不过,还是得自己调查,不过有了特殊警探这个身份调动档案也方便了许多。

 

他先是去了档案室里调了几份和丁义秋相关的文件,查了查漕运商会的事。

 

这档案上干净一片,丁卯挂着一脸的讥讽,他虽不知漕运商会的运转,可也知他们漕运商会并没有档案上这么干净。

 

在档案室里呆了会,出警局时天色已经将暗,天际朦朦胧胧糊的全是血色,苍凉的和丁卯这会儿的心情一样。

 

龙王庙在哪儿几乎每个天津城里住的人家都知道,丁卯也不例外。

 

虽然龙王庙被称作是“龙王庙”,但实质是个义庄,所以多数人会觉得略有晦气,这时候除了苦主也不会有人上门。

 

丁卯象征性敲了敲门,周围安静的可怕,并没有人回他,索性就推开了半掩的大门跨了进去。龙王庙年久失修有些破败,在夕阳的烘托下竟有了隐隐诡异的氛围,丁卯朝里走了一段,恰巧撞见了背着木板走的郭得友。

 

郭得友没有料到这会儿有人突然出现,也没看清是谁,被吓了不止一跳,在原地蹦来蹦去,弓着身拍着胸脯念道:“哪个小祖宗这么晚了还登门拜访?”

 

然后他就闻到了丁卯身上飘来的气味儿,皱了皱眉头,抬头瞪了眼:“我说丁少爷,有事?还是想通了觉得对不起我了想请我吃顿好的?”他这话顺口而出,要是丁卯真请他,他也不一定有那兴趣去吃,上回就落了个阴影在心上,一见丁卯就屁股疼。

 

郭得友脸上挂着点不屑的痞气,嘴角又扯着个无比假的笑容,瞧得丁卯心里略有不适。

 

丁卯先是点头,随后摇头,从口袋里把警察证掏了出来在郭得友面前一晾,“郭得友,我找你有事。”

 

郭得友瞧着丁卯手上的证儿,也不知丁卯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丁少爷请了道圣旨是想要问些什么?”

 

丁卯抿了抿唇,“你早上说的话最后是什么意思?”

 

“聪明机智的留洋大少爷会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么?你可是学问人。”郭得友回了句,便也转身扛着木板往里走,“夜深了,丁少爷不是来请客吃饭的呢,就请丁少爷回您的地儿,我这儿小破庙夜里怕惊了您这座大佛。”

 

既然丁卯不怀疑他了,郭得友也懒得和丁卯牵扯关系,他自己查案也不需要丁卯,所以赶忙哄人走。

 

丁卯这人要是容易轰走也不是那个脾气直的大少爷了,他追上郭得友继续道:“我白天查过了漕运商会的船只记录,没有查到我父亲出事几日有大型船只出航的信息。船只信息虽然可能作假,但胡叔一直是很负责的人——”

 

话没说完郭得友连忙打断,“所以丁少爷还是怀疑我?记录这种东西呢,作假十分容易——”

 

“不是。”这回换丁卯打断了郭得友的话,他再度压着心底被郭得友勾起的一点不爽道:“郭得友,我没有怀疑你,我承认之前对你的怀疑都是来自我的冲动,尽管你很有作案天份,但我父亲的死你没有作案动机。”

 

“少年郎,没看出来你倒还是有点脑子。”丁卯的话让郭得友有些受用,口气也没方才那样差,他走到院子里把木板放下,“既然我呢——没有嫌疑,那请从哪里来回归哪里去。”

 

郭得友扭头给了丁卯一个笑眯眯的表情,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却有些可爱。丁卯这么想着。

 

“我想请你帮助我调查这件事。”丁卯这话一说完,郭得友笑立马收了起来,挑高了一边的眉,手指敲了敲木板。

 

“我的本职是把尸体捞上来,查案这事有警局负责,丁少爷可以找警局帮忙。”说完他顿了顿,轻轻一拍脑门,“忘了丁少爷有警察证,那丁少爷自己调查好了,千万别在误会良民了,良民可受不起这份恩惠。”

 

“要怎么样你才肯帮忙?”丁卯没有多说,直接请郭得友开出条件。

 

“给钱。”简单明了。就算郭得友不舒服藏翠楼的事,不舒服丁卯这个人,他也不会和钱看不过去。

 

这案子呢,郭得友私底下还是要查,不为了丁卯、漕运商会,只是想查查郭淳那日的异状和这案子有什么牵连,他本是一副好奇之心,若是有了金钱加持,何乐不为。

 

“要多少。”丁卯也是个直接人。

 

“现金一千大洋。”这数目可不小,郭得友说出来一是想若丁卯吓到了,之后也不会来烦扰他,就算来了,一提钱必定也灰溜溜的溜了;二是丁卯要是真掏的出来,也不难为他忍着心底的对丁卯的不爽查案了,藏翠楼的事儿让丁卯好好赔回来。

 

“可以。”丁卯的回复让郭得友愣了一下,他心底还是偏向第一,没想到丁卯这么快就选了第二条。

 

“钱我明天给你。”

 

这越是朝夜里走,丁卯身上的味儿越是浓,郭得友闻的怪香,但心底对这味道略有抵触,他往后退了一步想拉开点两人的距离,没想丁卯一见他拉开就靠过来了一步拉近了距离。

 

“还有藏翠楼的事,你需要什么样的赔偿?”

 

“什么?”这漕运商会的少爷也是真阔气,郭得友一想到大洋,心情好上了不少,但一听丁卯提藏翠楼三个立马就有点紧张了起来,脑子里自动播放那痛死人的一夜。

 

“那晚是我冲动了。”丁卯说完抿了抿唇,他和郭得友距离被拉得挺近,郭得友都躲到了墙边,不能往后退了,郭得友现在闻不出一点地坤的气味,所以丁卯凑得再近也没闻到记忆中的香气,未免有点失望,“我会为此负责。”

 

“哈?”郭得友后背抵着墙,藏翠楼一晚上的事儿他还自己给自己掀章过去,就算见了丁卯也自我催眠忘了忘了,没想这会儿丁卯又主动提出来,还说要负责?

 

若说丁卯也和他一样不提罢了,这一提顿时气氛就尴尬了。

 

“如果需要,我可以娶你。”丁卯说这话十分认真,但耳根的红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等等,丁少爷,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谈么?你找我不是就为了帮你找出真凶么?多的事咱们没关系。”郭得友瞬间撇清,他倒不是没考虑狮子大开口要一笔赔偿什么的,可转而一想那不就是卖身了。

 

“为什么?”这会儿终于轮到丁卯反问了。

 

郭淳也听到了院里的动静从屋子里出来了,所以正好见到丁卯把他宝贝徒弟压在墙边,架势活像一对夜里偷情的情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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