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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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8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放弃挣扎ooc了……反正愈演愈烈。

剧情已经和网剧有少许出入了,希望不会看得太别扭_(:зゝ∠)_

本来想写丁少爷是肘子味的信息素,让小河神容易有好感度,然而想了想……嗯,算了。

有原剧台词摘录,以下划线形式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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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咳。”郭淳咳嗽一声,丁卯和郭得友两个人扭头齐刷刷瞧着他,颇有点偷情被人捅破了的尴尬感,所以老河神摆了摆手,便要转身回屋。

 

见亲师父这模样,郭得友立马大力推开了丁卯,直直地往师父身边跑。

 

若说之前郭得友一直在心底想着丁卯要是吵着自己的师父,那就师徒两人其利断金,一块儿把丁卯轰出龙王庙,可现在吵是吵到了,让郭淳看到的一幕也从他想象中丁卯和他的对峙变成了……小河神也不知自己师父误没误会点啥,赶紧过去先和老河神解释清楚。

 

郭得友跑的麻溜,一下就窜到郭淳身边把亲师父拦住了,“师父,我说——您别误会,我们——”

 

“年轻人嘛。”郭淳点了点头,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又摇了摇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师父您真误会了,丁少爷只是来找我帮忙点小事!”郭得友越是解释,给人的感觉倒越是有些辩解的心虚。

 

郭淳之前就猜到了郭得友和丁卯在藏翠楼的一晚并不简单,没有一个地坤会因为和一个天乾呆一晚上就被沾染一身散不去的味道,除非地坤和天乾有进一步的举动,而进一步是什么举动,心照不宣。那一夜丁卯虽没有标记郭得友,却把自己的东西留在郭得友的体内,引起一些变化,若不是郭淳事后调整过药桶里的药,郭得友身上这会儿地坤的味道早就盖不住了。

 

郭淳猜丁卯和郭得友的性事并不是二人自愿,他也猜到他的宝贝徒弟受了委屈,但郭得友摆明不想提,郭淳便也不提,就想让两个小辈自己把这事儿解决了。

 

可一向聪明绝顶的郭得友这会儿也许是被丁卯翻旧账干扰了心神,没感觉出郭淳的意图,只想缠着郭淳把他和丁卯的事撇清。

 

丁卯也是花了点决心才把求婚的字眼说出来,对于郭得友没有好感,是假的,也许他们之前是发生了一些由于丁卯引起的不愉快的问题,但不得不说丁卯对于郭得友这个人还是有些许好感,可能是受了天性的影响,让他非常留念着郭得友的气味儿。

 

他给郭得友推了一下,向后踉跄了两步,晃了晃身子勉强站稳,郭得友已经跑过去缠着老河神解释着。

 

若不是郭淳在这儿,是丁卯这脾气一定忍不住了,他到底是个金贵的天乾少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不就是为了自己那点错么,结果人儿这么不领情。但郭淳在这儿,长辈在这里,丁卯饶是不悦也只能憋着火,嘴巴抿成一条线,眉头狠狠拧了拧才松开,走到郭淳与郭得友面前道:

 

“郭老师父,我想娶郭得友为夫。”

 

这话比之前还直接,至少前面还有点探郭得友的想法的口气,这会儿丁少爷气的压根不想管郭得友怎么想的,口里憋着一股不把郭得友娶到就不乐意的气。

 

郭淳捏了捏郭得友的手,把想回击的徒弟拦了下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卯,这会儿夜色欲浓,灰暗的阴影让人显得有点朦朦胧胧,却不碍视线。

 

丁卯称得上长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贵公子之样,比得他那爹丁义秋年轻时候还要帅气几分。

 

郭淳在打量丁卯,丁卯便站在那儿,脸上带着点傲气,瞥了一眼郭得友。

 

郭得友哼了一声,他抱着郭淳的胳膊,呵呵笑了声,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大少爷,叫谁师父呢?想娶谁呢?这夜黑风高是不是把您这脑瓢上的洋毛卷给吹直了?这帮你找真凶的事儿已经说好了,多的什么都没有,你家里大人该着急了,赶紧回家吧,别累着我师父了。”

 

“你!”丁卯瞪了郭得友一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

 

也不知这天津城里还有哪家的天乾大少爷跑出来提亲还被嫌弃的赶回家的,丁卯给郭得友气的不轻也就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娶进门好好收拾。

 

郭淳没吭声,也不知老河神怎么想的。

 

丁卯便急急又道:“既然我已经与您徒弟有了实质关系,便是一定要负责的。”

 

“欸欸欸,我说少年郎,话可以乱说,但这谣不可以乱造,你这是凭空要玷污我的清白啊?”郭得友翻了个白眼,他还伸手遮郭淳的耳朵,“师父,这些浑话您不听不听。”

 

“实质关系?”郭淳终于吭声了,他把郭得友捂着他耳朵的两只手拽了下来,抬头望了一眼夜色继而又看着郭得友道:“你们不是要破案子么?”

 

“啊?”郭得友愣了愣便反应过来郭淳的意思,站那儿的丁卯显然也是被郭淳突然转开话题一愣。

 

“夜中易盗,难防。”郭淳的话说的郭得友和丁卯捉摸不透,两人均垂目思虑了一下老河神所指何意,但难以参透。

 

“那个死孩子。”郭淳又道。

 

“那个死孩子,怎么了?”郭得友便想起那日捞起丁义秋同时发现的绿毛死婴,正收殓在龙王庙里,一日过去也没苦主询问。

 

“师父的意思,是有人要偷那个死孩子?”郭得友毕竟在郭淳身边长大,一下就串联出了郭淳的意思。

 

丁卯一听立马皱着眉露出疑惑的神色,对于那个死婴的事情他当日也已知晓,却不知郭淳此时提起有何用意,但老河神既然提起这件事又说到了他们要破案的事,势必是老河神已经发现了什么关联。

 

想到这儿丁卯便环顾他不知龙王庙是在哪儿供着尸首,即使这破败的庙地不大,但瓦房零落数间。

 

郭淳道出有人要偷死孩子的事却也不着急,他指使着郭得友和丁卯一边铺树叶一边倒油,还撒了不少黄豆,搞的郭得友以为自己的师父和老神婆呆久了学了什么除妖之术,让他们布置法阵呢。

 

一切就绪之后,郭淳才示意着两位跟在他身后,朝摆着死婴的屋子走去。

 

屋子转角就到,破庙实在衰败,遮挡的木门被虫蚁啃噬的歪歪斜斜,屋里燃着长明灯,义庄必供有神明为压阴邪之气,关公之像坐落在大门中央,守护着一方安平。

 

郭得友见惯了这面目狰狞的关公像,没有像往日里一惊一乍被吓到,而是跟着郭淳的步子进了屋,郭淳左右看了看,幡布之后放置的死尸果然已经被盗去,但是他丝毫不急,只见郭淳掏出哨笛,朝着屋梁处,一个抬头暗器堪堪打中藏在屋顶上的人。

 

屋外布置着郭淳安排的陷阱,这黑衣人先是踩了黄豆摔倒在地,却一声不吭,又是中了脚底抹油,趔趄一步,怀中抱着的死婴脱了手,径直飞向了随后追来的郭得友这儿,郭得友接过孩子,未赶上黑衣人的步子,望着人消失的方位喘着气。

 

丁卯跟在他身后,郭得友抱着死婴,觉得略沉,转身直直将死孩子丢给了丁卯。

 

郭淳才从屋里慢悠悠走到这儿,似乎一点都不心急孩子会丢。

 

“为什么有人要偷死孩子?”丁卯未能明白。

 

尸在同处,浮在同日,解开其一,便知其二。”郭淳说着,冲着两人指了指,示意将死婴带回屋里。

 

本来对郭得友辨识和思考能力就略有佩服的丁卯这会儿心服口服,觉得自己找到郭得友来协助破案着实不是被气味影响的,师徒二人的能力远比他预想的要高。

 

屋里灯光摇曳,郭淳坐在桌前折着纸钱,他道这是老祖宗的规矩,夜半惊魂,必成恶鬼,这纸钱是要在天明之前烧给这个死孩子,以慰其转生之路早日开启。

 

丁卯听得是,郭得友在那里架着腿,有些困了的模样,可丁卯没走,他便没睡,和丁卯大眼瞪着小眼,免得这少爷又语出惊人,最后撑不住困意趴在桌上睡了去。

 

夜里会凉,郭淳折着纸,见丁卯忽然脱了外衣,盖在他那睡了去的傻徒弟身上。

 

郭得友睡的熟深,梦里飘飘荡荡着估衣街头的商人卖的那糖炒板栗甜甜的气味儿,这味道有点像烦人的丁卯身上的毫不收敛的天乾气味,郭得友睡着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听见了些许碎碎的声响,似是有人在交谈。

 

翌日郭得友在自己床上被吵醒了,屋外动静很大,吵吵嚷嚷皆是人声,他赶忙出了自己的屋子,一瞧外面堆满了各式的家具,一眼便知都是上好的品质,而人来人往正都忙着把器具搬进不大的庙院内。

 

郭得友一脸疑惑往门口走了两步,看到门口正杵着位冤家,手里提了个鲜活的王八,笑得一脸灿烂见了他和郭淳立马弯腰,活脱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

 

“承蒙师父提点与照顾。”

 

“嘿,你喊谁师父呢?我可没收你当徒弟。”郭得友抱着臂,丁卯今天穿的比他们还花哨,一身在书塾里读书的少年郎的装扮。

 

丁卯看了他一眼,兔牙都笑了出来,晃了晃手上的王八,“昨儿晚上师父已经答应我与你的婚约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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