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有部分原剧台词摘录,以下划线形式注明*
并且有部分原剧台词修改*
头昏脑涨,写的有点无趣……
如何让自己笔下的两个幼稚鬼谈恋爱,看来只能靠abo天生的吸引力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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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顿饭吃得郭得友难受得慌,也不知是不是天乾的气味影响的,心头有些浮躁,他瞥了眼若无其事的丁卯,擦了擦自己额间冒出的虚汗。
吃完饭,照往例来是郭得友收拾碗筷,他坐在那儿没动,丁卯起身朝外面唤了声,进来俩丁府家丁就开始收拾。
郭得友抬了抬眼皮,终于挑到刺了,“我说丁少爷,您是准备把丁府整个都搬过来?家丁还备在我这小小龙王庙里?是否也太娇生惯养了些吧,你这是要拜进师门,连点苦头都吃不得,不得出去给闹个笑话。”
“瞧师哥这意思,我若亲自动手,便是承认了我这师弟?”丁卯没顺着郭得友的思路去,反而另辟蹊径,一下噎到了郭得友。
“少年郎,戒骄戒躁。”郭得友见丁卯还真从家丁手里抢了盘子往外端,赶紧继续道:“你不如先光着膀子,找瀑布冲个三五年磨炼一下再来吧。”
丁卯听了没回话,他端着盘子认真收拾起了残局,似乎就是认定了郭得友这样无话可说。
郭得友又怼了两句,跟在丁卯身边,瞧人打井水洗碗筷,带着油花的脏水顺着水道一路淌出去,便悻悻离去。
看样子靠他自己是赶不走这烦人的大少爷了,郭得友便跑去找他那折纸花的师父,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服他那被忽悠了的师父。
郭淳这会儿在偏殿里做着手活,郭得友一进来,先往放死孩子那个方向瞧了眼,才走到郭淳身边,还没张口,老河神就说了话,像是知道了他来的意图一般。
“丁卯这孩子,不算太糟糕。”
“我说,师父啊,你这是被蒙骗了,别看他长得童叟无害就心软了呀,这种富贵人家的大少爷都心脏,您都不知道我们去藏翠楼那晚……”
“我知道。”郭淳打断了郭得友,他把折好的纸花摆在桌上,抬起头瞧着自己的徒弟,眼神里带着凌厉,像是一眼就看穿了郭得友之前想要掩盖的事。
这目光直辣,看得郭得友莫名的心虚,但他又挺了挺胸膛,决定和包办势力斗争到底,脑袋里转着丁卯的各种恶行,准备怎么添油加工的描述出来。
他们师徒俩处了这么多年,从郭得友眼里就能看出打着什么算盘,郭淳敲了敲桌在郭得友未开口之前继续道:“你们小辈之间的事,为师并不想插手。”
他一顿,再道:“师父迟早会走,你总需要一个人陪着。”
听郭淳这么说,郭得友也不管自己把丁卯的恶行罗列到第几条,便急急说:“我这不有师父您么?!”
郭淳叹了一口气,他从敞开的大门见到远处正在走来的丁卯,轻声缓道:“污水之殃,可破,不可破。”
郭淳的话向来带着点神神秘秘,有时候是老天津里的俚语,有时候又是神婆那儿奇怪的咒语,或是和一些事有关。这会儿说的话,郭得友未曾听过,一时辨不出是什么意思,还在思考之间,一股熟悉而烦人的香气就飘进了鼻子了,他赶忙皱了皱鼻子,一扭头,看到丁卯朝他们走来。
有种到处都是狗皮膏药贴着的感觉,这狗皮膏药姓丁。
那么多碗筷就一下洗完了?郭得友想着丁卯铁定是洗了几个便觉得劳累,这金贵的大少爷当了甩手掌柜让下人做活了。
其实丁卯留洋那段日子里,早已习惯了自立生活,洗碗筷这类事坐起来熟练而快速。
除了天乾独有的香气,丁卯身上还有皂角的气味,混在一起直逼郭得友,因为丁卯已经站的离郭得友极近了。
丁卯和郭淳先道了一声,又垂目看着郭得友。
郭淳见两位小辈来了,便起身往死孩子的放置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道:“你们既然要查案,那先说说想怎么查?”
两个小辈听闻互相对视了一眼,尽管对丁卯十分不耐烦,但钱都进兜了,说帮忙破案这种话也说了,便有些拿人手软,郭得友只能敛起自己那份不舒服,起身想跟着郭淳走过去,不过起身的时候还碰到了丁卯,他往旁边躲了躲才避开。
丁卯思索了一下便开口道:“昨晚的人是想来做什么?”
“是来偷这个死孩子的。”他自问自答了一遍,便继续道:“什么人需要偷尸体,又为了什么需要偷尸体,还是一个死婴尸体?”
他将心中的疑问都罗列出来,一整理便是他思考的答案:“所以为了查出真相,那要先从这个孩子是谁下手。”
郭得友瞥了他一眼,眼神露出一丝的讽意,像是他早得出了结论,而丁卯还在原地打转。
丁卯被郭得友这一瞧,心底浮起不爽,这装了一日的孙子忍气吞声,到了破案的时间,郭得友还那副模样,便也瞪回了一眼。
瞧丁卯瞪回来,郭得友耸了耸肩,把自己的推断道出:“你觉得什么人需要偷尸体?若是苦主大可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领走这个死孩子,但没有,而是选择偷这个死孩子。”
说着顿了顿,“需要偷这个死孩子,且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孩子是什么身份,很大有一种可能性,这孩子是大富人家的私生子,所以身份不能曝光,只能选择偷偷带走。”
这推理几乎像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丁卯立马否断了,“你这是毫无根据的推断。”
“依少爷您所见呢?”郭得友挑了挑眉,他惯有的痞笑挂在嘴角,瞧得丁卯莫名的火大,想要冲去摁住把那抹不屑给抹去,“不然少爷您呢,就拿着那道圣旨一二三四按照你们警局,还是你们洋人的办案方法认真查,我呢,就查我自己的。”
一个地坤居然如此嘲讽一个天乾,还在这地坤需要依附着天乾才能生存的世道里。
丁卯瞪了瞪眼,盯着郭得友道:“既然是我请你来帮忙破案,那就跟我的方法走。”
“哦?”郭得友直接转身,和郭淳摆了摆手,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别了,和少爷您一起破案,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自在些。”
他走得极快,是心里早有了打算,目的也明确,一会就甩开了丁卯,那烦人气味不在身边绕着了,心尖也没那么堵得慌了,郭得友总算舒畅地吸了口气。
天津城里的弯弯绕绕小路,论熟悉程度丁卯肯定不如郭得友,这追了没几步就在小巷里丢了人,丁卯抿了抿唇,不悦的心情让他散发着一股可怕的威压,带着迫力的香气四散,惹得周边的天乾蠢蠢欲动围了过来想要打架。
不过没打上,漕运商会的人寻着味儿就找来了,丁卯惊觉自己失了态,赶忙敛了气息匆匆走了。
郭得友去了哪儿丁卯不知道,他嘱咐了漕运商会的人要是见到未来的大少奶奶,赶忙拦住人,他请来逮。
丁卯又回了警局,警局依然是懒散到看到了政府的庸碌,心底在郭得友那儿憋着的气更是提了上来,黑着脸就进了局长的屋里。
警局局长付来勇正看着报纸,自打他把丁义秋的事儿甩给丁卯手里之后,更没有什么事好操心的,顶多天天操心自己警局门面有没有在报纸上给毁了。
尽管体制内贪庸腐败,那也不是给平民百姓看的。
丁卯见了付来勇懒散的模样,瞪着眼脸更黑了,完全没有了在龙王庙、在郭得友面前装笑的模样,散着低气压,惹得付来勇这个同为天乾也有些难受了。
不得不咳嗽一声,提点提点漕运商会的大少爷收敛一下身上的味儿,免得惹出乱子。
丁卯挑了挑眉,不爱搭理,他只要自己问题的答案:“我想查完整的最近几个月里的失踪人口,由其是婴儿和孩子。”
付来勇一听,立马回道:“这些档案室里不是都有?”
“呵呵。”丁卯挂着个冷笑,“警局存的档案天天歌舞升平,没有几句真的,查来没有参考价值。”
这一下把警局里的腐败给揭露出来,付来勇听了立马吹胡子,“警局有警局自己的规定,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丁探员。”最后三字咬得颇重,像是在提醒丁卯自己是什么身份。
丁卯没急着回话绕着付来勇的屋里转了一圈,做了个合情合理的推断,把这位付队长堵的无话可说,脑门都冒起了冷汗。
事实证明他丁卯不是怼不了人,而是单纯谦让着郭得友而已。丁卯这么想着,心头上也舒缓了些不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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