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如何让感情戏变得奇怪,那就是突然改变画风呀!【来自并不会感情戏的车手内心诚挚的心声】
并不知道这一章写了什么玩意……越来越奇怪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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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郭得友回了屋倒头就睡下了,梦里奇奇怪怪总有个唇红齿白的少爷缠着他烦人,惹得他连做梦都皱着眉。
住在他上头屋里的丁卯捧着纸研究了半宿,打了个呵欠,才迟迟睡下,然后大清早就让叮叮咚咚的声响吵醒了。他揉着睡眼,走到半合的窗边望出去,看到郭得友背着他往浴桶里打着水,小辫子扎成了个丸子,窄身细腰,跟丁卯春梦里那个人影逐渐重合。
他就撑着下巴拄在窗框上,盯着郭得友弯腰打水的样子。
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视线里的郭得友痛快地脱了衣服,裸露出矫健修长的身姿,弓着背像一只豹子跳进了浴桶里,哗得水流四溅,在浅淡的金色晨光下像撒了珠宝一样,没过了桶边儿把半干的地界全都泼了水。
丁卯觉得他眼前还晃着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
郭得友没注意到来自楼上的丁卯的视线,他近日里泡澡的次数频繁了许多,往常只是下了水,或者地坤特殊期临近才会泡澡,这几天几乎是隔着一日就要泡上一次。
因为‘噩梦’的纠缠,郭得友昨夜里睡得并不会,泡在水里这会儿倒有点困乏起来,他舒展了四肢,在桶里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任水流没了他半个下巴,便眯着眼养神起来。
清晨的风有凉意,还有香气,丁卯觉得自己似乎又闻到了郭得友那总是藏得严严实实的气味。
丁卯一直看着郭得友,困意消退的很快。
他着看波光粼粼的水面,看小河神在晨光下笼着淡光,看风吹动了那些散乱的发丝……
郭得友泡着澡终于有了点被视线灼烧的感觉,他懒洋洋地睁开眼扭过头,一下就对上了二楼正看着他的丁卯,眼里直勾勾的,一点都没有被人发现了偷窥的羞。
“师哥,早上好。”丁卯冲他挥了挥手,高兴的语调也上扬了,整张好看的脸堆满了笑容。
而泡着澡的小河神压根没有被这笑容贿赂,一想到梦里的丁卯,忍不住就黑了半截脸,他和丁卯对视着,挑了挑眉道:“丁少爷,你还有这种嗜好?干起了大清早偷看别人洗澡的活儿?”
“师哥说笑了。”大概是心情真的不错,丁卯把窗户整个打开了,“师哥在公共场所洗澡,并没有偷看一说。”
他并没有郭得友的伶牙俐齿,时常被郭得友堵得哑口无言,此刻脸皮一厚回击的还颇有理有据,“院子是公共场所,师哥大可以回房间洗澡。”
“这是我家。”
“可这里也是我家。”
“我没同意。”
“师父他老人家同意了。”
“……”
拿老河神出来压小河神准没错,郭得友磨了磨牙,收回了视线,决定和这个丁少爷不再搭话,免得大清早给自己找不高兴。
泡了会,他倒是肆无忌惮全裸着就出了水,水花比他跳进浴桶里时候还大,郭得友扯了一边挂着的长巾就擦起了自己的身体。
小麦的肤色染了水,在光线下更像是抹了一层蜜在上面闪闪发光。
刚套好衣服,捋好自己的小辫儿,薛府的人就来了,郭得友再抬头,丁卯已经不在窗边了,木质阶梯也没有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不知是去睡回笼觉还是做什么了,反正暂时没有再出现在郭得友视野里了。
他便挂起一张笑脸就招呼起薛家的人,薛家的人尊称他一声小郭师傅,两人客套一二就直奔了主题。
来得人是薛老爷贴身的管家贵叔,看着薛大小姐长大的,自然与薛大小姐也是亲近的人,有不少话可以套。
郭得友带着贵叔去了内殿,压抑的停尸殿里摆满了老河神扎的纸人,涂写着咒语幡布被高高挂了起来,他把薛家准备的上好棺木接过了手,说是有些流程要走。
多数人都有些神神道道的信念,这死尸入棺也是有道法要论,郭得友干得是捞尸的活儿,做法事这类并不在行,毕竟那是人家神婆的饭碗,但总是知道一二的。
一边干着活儿,一边又和贵叔看似闲聊着,贵叔对他没什么戒心,也是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薛媛媛这姑娘打小便没了娘,心眼又直还傻,让人骗了生了个孩子,道理上宁可为人母也不愿意放弃这孩子,怎么舍得就这样去死,偏偏落了个母子双亡。
贵叔便道了那夜发现薛媛媛尸体的事,神态上惹了点哀伤,到底是有着如亲关系,一下薛媛媛死了,也是能够理解。
郭得友听得很认真,一边思考着一边听完了贵叔的叙述。
“您说并没有亲眼看到薛小姐的尸体从河里捞起来?”
贵叔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河里有尸体最先应该知道的是我们捞尸队啊。”水里千变莫测,当时又是夜里,也只有深熟水性的人敢在这种时候下水。郭得友皱着眉思考起来,听得一旁的贵叔却疑惑了起来。
他只干道了两句岔开话题,说着要帮忙将死婴送回薛府。
贵叔与帮手搬着棺木,郭得友持着红伞遮住了棺木,这红伞里面有道路。遮得是天日,聚得是阴魂,以免棺木里的死尸魂魄散。
一路进了昨日就进过的灵堂,郭得友重新将四周打量了一遍,灵堂布置的比起丁义秋的灵堂要朴素的多,没吊唁的挽联,只有寥寥白幡,看样子确实是偷偷办的,连供桌上的香火都并不旺盛。
郭得友将死婴的棺木放置在主棺木旁边,他侧过头扫了几眼薛媛媛的尸体,正如丁卯抱怨的,尸体已经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厚涂的脂粉遮盖了原来的脸色,他瞧了几眼,没有大的突破点,就站起身同一旁的贵叔借烟。
他的身子骨受不了烟气,上一次在丁义秋的灵堂里就给呛晕了过去,但还是有个缓冲地带,郭得友就想借着这个缓冲地带来找到薛媛媛身上的突破点。
吸了一口烟,感官变得越发敏锐清晰,大脑逐渐地冷静,郭得友咳嗽了一声,扭头看向棺木的薛媛媛。
等丁卯匆匆下了楼的时候,郭得友已经同薛家的人走了。
他在郭得友擦身体的那会儿突然觉得血气上涌,觉得身体到处冒了火,赶忙收回视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于郭得友的坦荡,他倒显得心思多了,看个裸体都是怀春的少年,其实也怪不得丁卯,在郭得友之前他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童子军,这一下质的跳跃,就总容易血气方刚。
等丁卯发泄完早已人去楼空,内殿里的死婴也已经被带走了,倒是老河神背着手,用完了早餐,见到丁卯招呼着人坐下了。
丁卯不知郭得友去哪儿了,但他猜郭得友是上薛府调查去了,就有跟着追去的心思,可这会儿郭淳让他留下来,便只能点了点头先应付了师父。
老河神坐在那儿做着白事上的用具,有些见倒是见过,但丁卯压根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他看郭淳做着活儿,也不是个乐得清静的主儿,取了一旁的一摞锡箔纸折了起来,但折得歪七扭八,颇有点在浪费纸的样子。
“你在这里住了几天,可还习惯?”郭淳问着丁卯。
“习惯,这里很好。”丁卯点头,手里依然费着纸,老河神看不下去了,赶紧呵止了他的动作。
呵止完了话题又一转,“你同郭得友的事情——”郭淳顿了顿,他抬头看着丁卯继续道:“我这个做师父的左右不了你们小辈的事,但我希望你既然要负责,便不要中途而废。”
丁卯这回重重点了头,他同郭淳那夜的交谈早已阐明过他的态度,“师父放心,我这个人一旦认准了,就特别的犟,也算是我的优点了。师哥我一定会负责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郭淳叹了一口,他并不想干涉郭得友的生活,那夜他将郭得友交与丁卯,丁卯越界标记了郭得友的事,老河神也很生气,但丁卯的下跪磕头到掷地有声的承诺,这孩子和郭得友一样的固执,甚至还有些单纯,却十分有担当。
若丁卯是下流无担当之徒,郭淳也不会默许了丁卯,让丁卯再度接近郭得友。
也许郭淳的思想有些陈旧,又也许是太过前端,对于郭得友,他有希望在他离去之前能见到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成家捧子的一日。
丁卯的表情更为坚定了。
老河神也点了点头,丁卯却开始了絮絮叨叨的念,他念着如果郭得友同意了他的求婚,他怎么刻画的两人的未来。
说着说着说到了孩子上面,丁卯本来同郭淳道,如果郭得友同他在一起了,三年抱俩,一男一女,膝下成双。
郭淳本沉默着听他说,突然道:“他身子骨不好,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再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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