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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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21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有部分原剧台词摘录,以下划线形式注明*

码着码着有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写的是abo,大概是脑子坏掉了。

兰兰是个A,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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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宴会也怪得很,钱家的公子哥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只有肖兰兰一个人撑着场面,下面的人不免就有窃窃私语了。

 

都知道钱家的公子哥钱子贤贪玩不着边际,但怎么着这也是个订婚的大场面,不至于连个人影都没出来吧。

 

丁卯也觉得奇怪,肖兰兰在他们斜前方正和钱家的两位大人谈着话,神情里虽然带着浅笑,但看起来也有些忧心的模样,也许是在谈关于钱公子的事吧。

 

丁卯在那儿观察着,郭得友倒是领着顾影吃了起来,顾影塞了一嘴的东西,郭得友这会儿还算矜持,捻着块小点心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咀嚼着。

 

他不太喜欢半封闭空间里密集的气味,各种天乾好不知道收敛,味道碰撞的跟开了一围栏的喇叭花似得,比着谁的颜色更鲜艳,这会让地坤受到太多压迫性。虽然标记了他的天乾就在身边,起了点缓和的冲力,还是怪不舒服的,郭得友皱了皱鼻子,又捻了快糕点,心底嘀咕着这钱真难赚。

 

不过肖兰兰身上的味道就很好闻,可能女性天乾自生能缓冲些天乾过于强势的压迫性,至少刚刚郭得友和她对话的时候,一点没觉得难受。

 

顾影吃得一点都不顾形象,和她神婆老娘一样,上了年纪的品酒而醉,年轻的满嘴油光。

 

好在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莫名其妙没来场的钱子贤身上,也没特意关注丁卯这桌的情况。

 

钱家的大人和肖家的大人都在镇场了,可钱子贤不在,总归这个宴会从头到晚就缺了件重要的东西。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场,郭得友出了聚华大酒店在夜色里狠狠吸气吐气还揉了揉鼻子,丁卯跟在他身边,夜色吹散的气味又悠悠飘了过来。算了,也没会场里面那么难闻。

 

郭得友带着顾影,顾影扶着她醉叨叨的老娘,出了酒店就打算走了,结果刚走两步,丁卯凑过来问他:“你去哪儿?”

 

“回家啊。”郭得友回道,“这大半夜不回家还要干嘛去?上五河里再捞个你?”

 

“车子在开过来,你等等呗,一起走。”丁卯自动忽视掉郭得友后面一句,免得一会又让小河神怼两句脾气上来,好不容易这会儿感觉缓和点了。

 

“别。”郭得友直接拒绝了,“老百姓受不起四轮车,要不是你方才催着来不及了,小爷才上铁壳里受罪,现在胃里还难受着。”

 

“你那是晕动症,汽车造成的颠簸刺激人体的前庭神经导致的,可以用药物治疗的。”丁卯说起自己学识范围的东西倒是有条有理,听得郭得友一愣,“龙王庙离这儿有点距离,夜凉风大容易受——”

 

“丁少爷你要是觉得远不方便,可以帮顾影把她老娘送回去。”郭得友眯着眼睛笑了笑,“我呢,两条腿走回去就好。”

 

说罢,郭得友把一边的顾影拉住,“嘿,漕运的丁少爷送你们娘俩回去。”

 

“那二哥你呢?”顾影回过头,老神婆在她的搀扶下还有闹腾不稳,念着不知是什么咒符古言,两只手还做着动作。也就顾影力大能抱住老神婆了。

 

“我走回去就成。”郭得友摆了摆手,两只手往背后一别摇摇晃晃就走了,留下顾影和丁卯在那儿。

 

丁卯也不能拂了姑娘的面子,虽然是郭得友提出来的,他也得照办,帮着顾影把老神婆送回了家,才回了龙王庙。

 

他折腾了会到龙王庙的时候,郭得友还没回来,整个院子安安静静,月头当空高照,落一地清辉,丁卯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依然没见郭得友回来,便直接上了二楼回自己屋里待点灯歇息。

 

郭得友在小巷里穿着,草鞋踩着青砖,身上沐浴着月光,摇摇摆摆走着。

 

他还在路边扯了个狗尾巴草,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心情还算不错,毕竟现在身边没有丁卯,加上饭饱钱到手,一路这样回到龙王庙,院子里丁卯给他留的灯。

 

今晚月色不错,不留灯也能看清周遭。

 

郭得友把灯灭了,听到嘎吱的声响,一抬头对上丁卯推窗露出来的脸。

 

“你回来了呀。”丁卯说道。他一直在那儿看资料,也有些困了,正好听见窗外有动静,推窗一看就看到郭得友隐在月色下欣长的身姿,看着对方的眼睛,顺便自己笑了笑。

 

“嗯。”郭得友懒洋洋应了声,没吱声来个一两句怼丁卯的。他把灯灭了后,就在丁卯眼皮子底下回了屋,然后听见丁卯飘来的两个字:

 

“晚安。”

 

郭得友嘀咕着这小少爷西洋味挺浓,睡个觉还要道声安。他进屋了也没搭理回声,换了身衣裳就窝床上睡了。

 

一觉睡醒就得上薛家结案,今儿的薛家还是出殡的日子,所以得赶早。

 

顾影早来了,郭得友还等了会儿都没见丁大少爷起床,上了二楼砸了两下门,把丁卯从床上喊起来了,估计丁卯夜熬得深,案头的书都没收起来。

 

郭得友不乐意进丁卯的屋,他看见丁卯的床就想到上回那档子事,虽然一开始意识模糊记不太多,后面倒是清醒得很,丁卯怎么抱着他,怎么亲他的事都特清晰,所以在门口说了两句就下楼。

 

他们到薛家那会儿已经准备抬棺上路了。背地里的事儿,所以薛家也静悄悄,除了主仆没什么人,也就还有几个抗棺的苦力了。

 

一开始守门的小厮还想拦着他们,不过顾影打头阵,拦也拦不住,人就冲进去了。

 

薛老爷站那儿,人又像是苍老了几分,神情哀悸,看到丁卯和郭得友又卷土重来,不免有些疑惑:“各位,今日小女下葬,你们又要来干什么?

 

“先别急着下葬。”丁卯走到薛庆阳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薛小姐的父亲,“薛老爷,您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吧。

 

丁卯用的还是肯定的语气,笃定了薛庆阳有事瞒着那样。

 

丁卯这么一说,薛庆阳面露不悦,眉头皱起,盯着丁卯的眼里还有些狠色,他不知这些年轻人又要说什么,或者他们又知道了什么,“丁少爷,虽然你们漕运商会财大气粗,但你这样在天津卫横行无忌,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我有个问题。”郭得友在一边等薛庆阳说完才问道,“请问,薛小姐死在自己闺房,会是什么感觉?

 

他说完这句,目光便直视薛庆阳,看着这位薛老爷眼里闪过的惊慌。周遭的人纷纷被郭得友的话语勾起了好奇心,以及些许震惊,毕竟听郭得友的话的意思,薛小姐并不是死在河里。

 

薛庆阳神情厉色,他瞪着郭得友,伸手指着身后的棺材厉声道:“逝者为大,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郭得友不以为然,他偏了偏头朝着薛庆阳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将昨天与丁卯所言的事道出,薛庆阳的表情简直像染色缸,不停变化着,因为郭得友的每一句都扎到了点上,仿佛是亲眼看到了一般。

 

薛庆阳赤红着脸色,整个人极为激动慌乱,“你这是污蔑薛家,你要做什么?想要图谋什么?!你疯了么?”慌乱至极,他朝着郭得友猛然挥手。

 

郭得友被惊了一跳,整个人往后躲了一步,躲过了薛庆阳激动的手,心有余悸地看着薛庆阳,谨慎地防备着免得薛庆阳又动手。

 

贵叔站在那儿,被雷劈了一样,年迈的老人弓着他的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老爷。

 

这位老人至死也不会想到薛媛媛是死在她的父亲手里。

 

“所以薛老爷,您说呢?”郭得友说着,表情却不为轻松。

 

薛媛媛与死婴的死亡原因找到了,但背后藏着的事。名门望族院墙之高,为了些虚无的名声,轻视人的性命,虎毒尚且不食子,薛庆阳居然能做出谋杀亲女儿的事。

 

如果您还是不同意我的话,那就和丁探员去一趟警局吧,保证水落石出。”郭得友的话未说完,薛庆阳已然没了之前那副慌张失措暴怒的模样。

 

薛老爷站在那儿,神情哀切,也不知是哀切薛媛媛的死亡,还是哀切他所作的一切都被郭得友推断出来了,整个人颓废着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摇了摇头,将那夜发生的事情自己交代了,说到最后,竟落下了泪水。

 

“那孩子去哪儿了?”顾影问道。

 

“被人劫走了。”薛庆阳回道,“我站在媛媛面前,正在考虑怎么处理的时候,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刀子抵着我的脖子,让我交出孩子。”

 

“那人长什么样?”

 

“他蒙着面,没看清,但是有点跛脚。”

 

他们正说着,站在棺材边的苦力们突然有了动作,齐刷刷抬起棺木就急急往外奔跑。

 

一时间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愣神地看着苦力们把棺材抬走了,郭得友最先反应过来,指挥着顾影赶紧去追,随后和丁卯嘱咐了一句,也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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