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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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32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当老河神一开始问道二哥想吃什么好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二哥怀孕了,吃点好的补补”

可惜离孕吐症状的时间还有点早【。

*有原剧台词以下划线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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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空气里浮动的属于天乾的气味躁动不安,闻不见气味的人艮被压制着,不一会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嘴唇发抖,脸色苍白,防线击溃的愈来愈烈。

 

压迫感骤然放缓,王掌控急促地呼吸着,她抬眼看着眼前表情并不和善的丁卯,才一字一顿道出她所知道的事实。

 

钱公子作为烟馆的主人,也不知从来弄了一批烫手的鸦片,烟馆里试过这鸦片的主顾陆陆续续死了好几个,王掌柜本觉得这事有些太过缺德,还劝过钱子贤,结果人压根没有搭理,毕竟马上就要和肖家联姻了,出了事也有肖家担着。可钱子贤有肖家担着,王掌柜并没有人,所以这出事死了的人还得王掌柜处理,她便只能让人将那些死了的人丢进一口废井里掩藏。

 

可善恶终有报,没过几日钱子贤自己吸食了大烟也出了事。

 

王掌柜说出这句,蓦地舒了口气,仿佛是心头积压的大石落地,她扯了个冷笑:“这就是现世报。

 

丁卯听着她诉说完这一段,脸上并无表情波动,依然是冷眼不善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偶尔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写划划。

 

“钱子贤的尸体也被我丢进了那口废井之中。”王掌柜又说道。

 

那不是废井,那是一个废弃的造纸厂偷偷挖的排水管道,跟窑洼码头是连着的。”丁卯回道,他走向一侧放下手中的笔记,取过一侧的账本直接丢给坐在那儿的王掌柜。

 

果然还是现世报。”王掌柜又冷笑了笑。

 

丁卯没有在意她的笑容,而是瞧了瞧那本账本问道:“你见过这个么?”

 

“编一个故事挺不容易的,很精彩,可这些人是氰化物中毒而死,并不是你那些所谓的‘烫手货’。”身上散出的压迫的气息又猛然加重,让王掌柜本来缓和的脸色再度变得苍白,不停冒着冷汗。

 

“既然丁大少爷这么穷追不舍的问,那么我就告诉丁大少爷您真相。”王掌柜喘着气说道,作为一个平庸的人艮,在天乾的高强度压迫下,吐字都变得有些困难,“我们烟馆除了那批烫手货,所有的供货渠道都是来源于漕运商会,而且是直接与丁义秋会长对接——”

 

“砰”账本被甩到了地上,王掌柜看着丁卯的失态,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丁卯抓着审讯椅的一侧,瞪大了双目,他低下头逼近眼前这个女人,咬着牙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纸黑字啊丁大少爷,账本上写的一清二楚……咳咳……”这压迫感让神经跳痛,王掌柜刚说完话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再未确认之前,丁卯心底还怀揣着一份对父亲保留的敬仰与信任,他猜测是否是有人故意栽赃,可这些猜测总在不停被动摇,此刻又在心间掀起一个大地震。

 

他捡起了那本被自己打掉的账本,拿着做好的笔记匆匆离开了审讯室,丁卯有太多的想要查,想要缕清了。

 

郭得友醒来之后,院里摆着正冒着袅袅热气的大浴桶,郭淳在一旁捣着药瞥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天际的澄清让他的乖徒儿滚进浴桶里继续泡药澡。

 

盛着一桶子的热水,药物的气味十分的浓郁,郭得友闻惯了各色的气味,这会儿凑在水面捧了小药包嗅了嗅,疑惑地抬头问道:“师父,今天这是改了药方么?”

 

“你这症状也不好说,今儿先试试这味药。”郭淳敲了敲手里的药杵,瞧着郭得友说道。

 

郭得友麻溜地脱了衣衫跳进桶里,溅了水花一地,性子颇有些顽劣,让一旁的郭淳溅湿了半截扑着的药草,让老河神气的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捧着药往旁边摆,然后伸手够了自己的烟杆子往郭得友脑门上敲。

 

“哎哟喂,师父你怎么一大早打人?”郭得友抱着脑袋,半张脸潜进了水里。

 

一夜歇息之后,郭得友的脸色好多了,没有像昨日那般尽管透着绯红,还十分虚弱的模样。

 

郭淳敲了几下,收了烟缸子又走回一边去捣药,嘴里念叨了几句。

 

到底是亲师父,嘴上不饶,行为上还是关心的不得了,老人家备这么一缸水也要不少力气,何况重新配药,估摸着老河神一夜都未休眠好。

 

郭得友抓了抓自己湿了半截的发,在清晨与温水之间闻着药香气隐隐又要睡着,他贴着桶边晃了晃神,后颈猛地一阵发酸,本来半阖上的双眼又睁开。

 

他揉着后颈看向一旁坐着的老河神,郭淳也看着他,老河神突然开口问道:“最近想吃点什么?”

 

“没……没什么想吃的。”郭得友眨巴着眼转了转,后颈的发酸缓和了点就又把自己半截脸泡进水里。

 

“登瀛楼的肘子都不想吃了?”郭淳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注目盯着小河神,“还有街头王麻花热乎的麻花也不想吃了?”

 

这都是郭得友比较偏爱的食物,被郭淳这么一说,郭得友不经就回想起食物的美味,咧了个笑容给自己的师父,“师父这么说,是想吃肘子了吧,一会咱师徒俩去登瀛楼吃一顿。”

 

说着说着,郭得友一边算着要花多少钱,一边又想起来他们庙里住了个免费的款爷,不经就问道:“丁卯还在睡?”

 

“他一夜没回,你一会儿上警局先去瞧瞧。”郭淳摇了摇头,“然后回来给我带份肘子。”

 

“……”郭得友愣了愣,不知是在愣丁卯一夜未归还是在愣一夜未归后半句,“我瞧他干嘛?”

 

“这不是你们两个要查案,你不看着点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郭淳重重敲了敲手里的药杵,睨了一眼自己的徒弟。

 

“等他查完了自然会说。”郭得友撇过头,“我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位大少爷。”

 

郭得友说完还满脸的不乐意,在桶里扑腾了两次,把水面晃出花了,没等郭淳说话,又一头扎进水底。

 

一提丁卯就想起各种烦人的因果关系。其实论当朋友,丁卯这人呢,有钱,虽然耿直了点,但也不是郭得友会划出界限的主,然而他和丁卯之间这不清不楚有点尴尬的关系,丁卯想往前一步,郭得友只想把两人划拉清。

 

泡到热水变凉了,郭得友从桶里慢悠悠出来,丁卯依然没回来,此刻都从清晨快进了正午,郭得友扯着一边的毛巾擦着身,郭淳抱着脑袋翘着二郎腿,老河神在阳光底下靠着躺椅周围围了一圈药,看着特自在。

 

“师父,我给你买肘子去。”郭得友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在郭淳边儿说了一句。

 

郭淳睁开一只眼,瞅了瞅郭得友,提醒道:“你记得先去局里找丁卯。”

 

“记不得记不得……”郭得友越走越远,声音从门堂那儿飘来,他说着还摇了摇头,半干的小辫子一晃一晃,心底想着他去找丁卯干啥。

 

不过郭得友这么想着,也这么说着,最后上了街溜达了两步,还是走到了警局门口。

 

他从铁大门张望着里头,这会儿警局里的人忙碌,到处都是人在进进出出,刚抓了个大案子,这些警察也总不能还松散着游手好闲。

 

郭得友背着手探头探脑,立马有人见着他叫出了声:“这不是郭爷么?快快快,里面请!付队长刚派人去找您呢。”

 

叫住他的是一个小警察,郭得友认识他,便笑眯眯走过来问道:“怎么?有事找我?”

 

“请您捞漂子那,这警局里淹死人了!”小警察说着,脸色惨白。

 

“什么,警局里也能淹死人?”郭得友听着一脸疑惑,他瞧了瞧警局四周的旱地,“这是难道是付队长在里头养鱼了?”

 

“不、不是,人虽然是淹死,但是是在牢里……”小警察的脸色又白了白,仿佛是大白天见了龟一般,“在牢里淹死的。”

 

小警察说的郭得友更是疑惑了,他也不和人多说,便大步走了进去,一进去就有人引着他往大牢走,然后还没靠近牢门他就闻到远远飘来熟悉的栗子气味,在几个天乾气味混合当中,十分的明显,气味儿里似乎还带着未平的怒意。

 

郭得友走到牢门口,看到了丁卯。

 

一夜未眠的丁卯看起来有些憔悴,见到郭得友,绷着的神情倒是瞬间放松了不少。

 

丁卯朝着郭得友走去,两人碰上,他转了转疲态尽现的双目道:“郭得友。”

 

郭得友身上沁着药香味,完全遮掩了收敛着的气味,让焦躁的天乾不安,丁卯急需他的地坤安抚,可郭得友又不是那方寻常的地坤,也不会主动来安抚天乾。

 

“丁卯。”不过他听到郭得友叫了他,闻不到气味的丁卯却缓缓放松了些。

 

“尸体就在里面。”丁卯说道,看着郭得友点了点头,然后指引着把郭得友带进了牢房里头。

 

王掌柜的尸体横躺在木头椅上,脸色青紫,有溺水的死亡痕迹,地上还留有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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