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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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35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这一章我居然墨迹到头痛,两天才凑完。

本意是想一个萌梗,但是下笔如……超级大叹气,为自己狂奔不止的OOC流下辛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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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郭得友刚说完,丁卯就看了过来。

 

“不,没事。我要知道是谁杀了王掌柜。”他确实憔悴,又着急着想要知道真相,摆在桌上的手指烦躁地扣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响声。

 

郭得友一听,便也不想管丁卯了,自己低头看了两眼资料,但听着丁卯弄出的动静,还有压抑着不行的气味儿,自己似乎也被干扰了一般,便抬手揉了揉皱着的眉心,没好气地说道:“丁少爷,您这不好好休息,估计还等不到真相就得跟王掌柜拉小手去了。”

 

“郭得友,你这是在关心我?”丁卯突然话题一变,他倦怠的双目猛然瞪大看着郭得友,对方立马翻了个白眼。

 

“你在这儿已经干扰到我查案了。”郭得友抖了抖手里厚厚的一叠资料。

 

“可你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丁卯这问题问了不止一遍。

 

惹得郭得友睨了一眼,他倒不是不想告诉丁卯,只是觉得这会儿告诉丁卯,这憔悴成这样的漕运大少爷指不定想不开要干什么。当然丁卯要干什么都管他郭得友屁事,可要是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他郭得友总不能不管。

 

“行吧,丁卯,你想知道,先去休息会儿,我等会就回去告诉你。”郭得友合上手里的资料,“这儿人多,不方便。”

 

丁卯很不情愿,但郭得友说的认真。报社确实鱼龙混杂,一句两句的要是混点什么故事让有心人听到也不大方便,丁卯只得勉勉强强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自个儿摇摇晃晃回去。

 

肖兰兰一直在伏案埋头认真写着,在丁卯起身那会儿抬手打了声招呼,顺便还疑惑地冲着郭得友问道:“丁少爷这样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郭得友点了点头,他知道丁卯一下楼,总不会亏待自己,门口一排顺溜的黄包车,够他安全到龙王庙了。

 

丁卯走后,空气里原本浓郁的气味儿变得清淡,栗子味逐渐消失,肖兰兰的气味儿倒是变得明显了起来。

 

原本柔和的气味儿,这会儿却像是有了点锋芒,到底是天乾的气味儿,又没了栗子味的掩盖,会让地坤多少受点影响。

 

郭得友是想静下心查资料,但有了点干扰,便把资料收了收,站起身在报社里溜达了一圈。

 

好在报社就肖兰兰一个天乾,郭得友一边溜达一边想着,自己最近对天乾的气味儿反应似乎是越来越大,这事得找老河神问问了,也不知和这糟糕的标记又没有什么关系。他抬起手,绕过脑后垂落的辫子,在后颈上碰了碰,指尖贴着近儿都会泛酸的腺体。

 

肖兰兰写完稿子,他扫了一眼,道了声谢就捧着资料走了,扭头又去了警局,找付来勇说了一通这事儿。

 

他把自己的推断从头到尾都详细描述给了付来勇听,把人听得一愣一愣,万万没想到真凶是丁卯身边的人。

 

付来勇是不大乐意淌这种浑水的,可事情在警局里发生的,他就算秉着庸腐的精神,也得把事情给处理了,不然人云亦云,警局上下人心惶惶怎么办。何况郭得友的法子还拉了个垫背的,报纸一出去,真凶不上门,也有个丁卯上去垫着。

 

把警局也给落实完了,郭得友才回了龙王庙。

 

他回来的晚,整个庙里静得很,今晚又没大月亮,院里头也暗,估摸着丁卯回来倒头睡到现在没醒,因为院里没点那个留夜灯。

 

郭得友拎着从肖兰兰那儿拿的资料没先回自己屋里,而是径直走向老河神的屋子。

 

天黑,郭淳屋子里没点灯,郭得友本不想打扰自己师父,但心头缠着的疑惑让他迫不及待。

 

站门口敲了敲门,郭淳屋的门没关实,虚掩着,屋里似乎没人,郭得友敲了两下把门给敲开了,便顺势踏了进去,把灯点亮。

 

老河神屋里很安静,没有半个人影,桌上摆满了各种草药,看着是人还没回来。郭淳也不是第一次夜归晚了,一宿未归都有过,可这会儿郭得友站屋里,总觉得不对劲,他急着想到郭淳和魔古道之间的事,没人也没有办法,只得把灯灭了关好门又回了自己的屋里。

 

他刚进屋一股子张扬的栗子味扑面而来,让毫无防备的郭得友差点软了腿摔一跤,赶忙扶着一边的门框稳了稳,心里直嘀咕这烦人的小少爷下午还来过他屋子里了?

 

结果一点灯,就瞥到自己床上隆起一个山丘,原本空荡荡的床上此刻躺着个人,后脑勺对着他,特别眼熟,郭得友立马就认了出来,可不就是丁卯躺着么。

 

丁卯睡得很沉,还卷着郭得友的被子,一副鸠占鹊巢的模样。

 

郭得友赶忙把人叫醒,可丁卯睡得沉,他一开始连叫几声都没反应,最后上了手推了几把,总算把睡得昏天黑地的丁卯给叫醒了。

 

“郭得友?”丁卯翻过身,刚睁眼,看到郭得友的身影,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下午回来那会儿,整个龙王庙冷冷清清,他心情也不好,焦躁的情绪让他静不下来,在自己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着实睡不着,就想着到郭得友屋里找点气味儿的蛛丝马迹,结果窝在人床上直接一觉睡到了夜里。

 

“丁少爷,你睡得舒坦不?”郭得友抱着手臂,扬了扬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丁卯,“还记得这是谁的床么?”

 

丁卯从刚醒那会儿缓过神,已经让郭得友怼了两句,他皱了皱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注意到房间里点了灯,所以偏过头看向窗外,外头天色已晚。

 

“我下午睡不着,所以才到这里试试。”丁卯一边解释着,一边又问道:“肖小姐那里怎么样了?”

 

“保证明儿天刚亮,整个天津城就知道漕运大少爷干的好事了。”郭得友瞧见丁卯压根没有起床的意思,赶忙接着道:“大少爷,您该挪挪窝了。”

 

“我睡不着。”丁卯依然纹丝不动。

 

“瞧刚刚那会儿你睡得挺香?”一提到香字就让郭得友想到方才毫无防备被栗子味冲了一脸的事,他最近是对气味儿的抵抗能力越来越低了。可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回去睡不着。”说着丁卯还叹了口气,接着锲而不舍的追问:“明天真得能知道谁是凶手么?他杀王掌柜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他能当着我眼皮底子下杀人,郭得友你还是告诉我吧。”

 

“丁卯。”郭得友叫了声。

 

“哎?”

 

“你就不怕漕运商会倒了么?”这话在去报社路上,郭得友就问过丁卯了,那会儿焦虑不安的丁卯还没感觉到什么,连连应着为了真相其他都不重要。

 

可现在郭得友又问了一遍,睡回了点精神的丁卯感觉到了郭得友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又是和漕运商会有关么?”

 

郭得友点了点头。

 

丁卯心情瞬间更是复杂,从烟馆的账本来看,漕运商会本就脱不了干系,王掌柜的话也坐实了丁义秋和烟馆的关系。他很沮丧,因为父亲的形象在心中垮了,又很愤怒,因为真相未明朗之前,又被活生生扼杀了。

 

他一开始只是想知道是谁杀了自己的父亲,可现实总有些复杂。

 

丁卯沉默了不过片刻,压着嗓子道:“就算赔上整个漕运商会,我也得搞清事情真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嚯,大少爷就是有魄力。”郭得友一听鼓了鼓掌,勾了个皮笑肉不笑,“这么大个产业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丁卯整暇以待,他坐在床上,高高抬起头看着郭得友,迫切的神色呼之欲出。

 

“可是——”郭得友顿了顿,他耸了耸肩,“我困了。”

 

说罢还打了个哈欠,“可不可以把床让出来了?我这小床称不起大佛,你说你那屋里的大床多好,宽敞。”

 

丁卯又皱了皱眉,郭得友显然还是不想告诉他的样子,让他原本消下去的焦躁又蠢蠢欲动,身周的气味儿不经就浓了一分。他低头看了眼四周,自己往里挪了挪,挪出一个坑,伸手往旁边一拍说道:“我不回去,我们一起睡。”

 

郭得友倒没想到丁卯这么一出,他的床没丁卯那床那么宽敞,要睡两个大男人估计还得贴得紧,一想自己床上现在都是丁卯的味道,加上现在那股子压抑的气味儿惹得怪不舒服,也懒得和丁卯争,郭得友干脆摆了摆手,“那行,我换屋去你那儿睡。晚安咯,大少爷。”

 

他转身就走,顺带还把刚刚放下那叠资料也拿着一并去了丁卯屋里。

 

只不过丁卯屋里头的栗子味也不浅,到处都沾着,特别是那张床,但确实除了心底那些抵触,冲着这飘来飘去的味儿,身体还是有点想贴上去。

 

郭得友确实乏了,又打了个哈欠,他捧着资料翻上丁卯的床,一掀被子把自己塞了进去,借着床头灯又翻了翻资料,就放一边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郭得友迷迷糊糊间似乎觉得周遭的栗子味浓了一分,还有热度贴上了后背,可他睡得熟,这样也没睁眼看看怎么了,只是嘟囔了两声,就继续进入他的无梦黑甜乡之中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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