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有原剧台词以下划线标注。
不知不觉都39章了呢。
其实感情线有点小动静了。时间线也一直在过,离包子出来闹腾不久惹。二哥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元旦的贺文一直拖拖拉拉还没码,目测明天应该能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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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崔疯子这声响不大,但奈何码头上挺安静的,除了河边上刮的风,大家都没吭声。
所以顺着风呢,这少夫人三个字飘得还挺远,飘得付来勇来了精神眯起了眼,一生门的人也张望过来,更别说警局那帮子游手好闲的人了,一个个伸长了脑袋想看热闹。
郭得友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先是微微瞪大了眼,歪过头睨了一眼一旁的丁卯,丁卯眼神飘了飘看向一边的鱼四,仿佛这事不是他指使鱼四干得似得。郭得友见状敛起一个皮笑肉不笑,抱着手臂,鼻孔里哼了一声道:“呵。”
“这倒是见笑了。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我这师弟定然是要找好人家的地坤姑娘娶进门。”郭得友说完见丁卯一副要反驳的模样,眼锋立马杀了过去。
丁卯张了张嘴,话没说出口又闭上了,让一旁的鱼四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琢磨不透这两位的动静。
“那你们俩也是师兄弟俩,让你把尸体殓走,一会儿随便编两句,脏水又不得泼我身上?那可不行。”崔疯子摇了摇头,也懒得在郭得友和丁卯是什么关系上往里套,他拦着捞尸队的人,免得真让人把尸体殓走了。
郭得友瞧着也没和崔疯子继续说,而是扭头和一边站着看戏的付来勇说道:“付队长,这人是死在这里的。管事的人都在,死者的住家在,苦主也在,警察也都来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凡能跟这案子沾上点关系的都在这现场了,可是还是断不开这案子,现在人又不让我殓走,那我也没辙了。不然——”
“你们两边还是打一架吧。”郭得友说罢,摆了摆手,往后退了一步。
被他一句话煽风点火的,两边本就剑拔弩张,气氛一下给点了火,鱼四吼了一嗓子,手就伸了出去,直直点着崔疯子的鼻子,两人互相瞪着眼。而一生门和漕运商会的人都拿出了家伙,一副只要稍微擦点火就得打起来的架势。
那哭花了脸的苦主小孩儿现在在铁牛的怀里依偎着,郭得友躲到了一边,丁卯瞅着他,小声说道:“你还嫌事情不够乱么?”
郭得友耸了耸肩,丢了个眼神给丁卯,算是了了一波‘少夫人’的帐。
站他一边的付来勇则是直接冲着郭得友说:“瞎起嘛哄啊!”
两边的人真要打起来,可不是件小事,大家又是榔头斧子刀的,这下去可是刀刀见血的节奏,他付来勇一警局管事的,自然要脱不了干系,立马脸都苦的皱起来了。
瞅着鱼四真要和崔疯子干起来,丁卯赶紧喊道:“都给我退下。”
伴随着这一声喊,天乾独有的强势气息铺天盖地的散开,硬是让郭得友没撑住,踉踉跄跄又退了一步,抓着铁牛的胳膊稳了稳身型,免得一脚摔进水里。
丁卯背对着郭得友所以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倒是站一边的铁牛吓着了,以为自己老大出啥事了,急急忙忙问着:“没事吧?”
郭得友摇了摇头,冷汗已经开始冒了出来,在光洁的额头上特别明显,他喘了口气,勉勉强强站稳,把搭在铁牛身上的手收了回来。
捞尸队的人都挺担心,铁牛也知道他们这小河神队长向来喜欢硬撑,自然多了几个眼神盯着点,以免真出什么事。
丁卯在那儿和鱼四大声嚷嚷着,整个场子让他镇住了一半儿,一生门有的几个人艮手也软了,刀子就从手上掉了下来,连崔疯子都抹了抹自己额头冒出的汗。
谁喘着气都难受,天乾与生俱来独有的压迫能力太过于傲人了。
“已经出了一条人命了,你们还想闹么?”
鱼四低着头,捱捱忍着丁卯凌人的气势,也颇有些苦不堪言,他也是为了漕运商会好,这会儿大少爷反倒是条条道道教训起来了,可再怎么样心有不甘,也得听丁卯的话。
“崔老大是吧。”丁卯语气很淡,听得崔疯子头皮一麻,抬着眼重新打量这个原本他压根不放在眼里的小少爷。
天乾的野性与强势是与生俱来,崔疯子觉得自己真不该小瞧丁卯,饶是对方确实是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只要拿出本能的气势来,一点都不亚于他爹丁义秋那个老滑头。
不过就算如此,崔疯子到底是个混过来的人,站在那儿依然是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尽管脑门上都是汗,还得和丁卯打着太极,两人一来一句,他可不能放过绊漕运商会一脚的机会。以前让漕运商会占了多少便宜,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丁卯也耐着脾气听崔疯子一句一句嚷着,他本就是脾气一般的少爷,这么耐着性子也是少有。
“刚才你们漕运的鱼四爷带头动刀子动手的,那就是对我们一生门上上下下的弟兄们、工人们的安全造成了威胁。我就这样随随便便让你们走了,手底下的人怎么看我?”
“那你想怎么样?”丁卯抿着唇,下颚高高抬起,眼神里带着七分的不快与压抑的怒意,让崔疯子都不敢正眼对视。
“既然今天都在我的码头上闹过了,付队长也在,我也不欺负你们,一周以后呢,咱们就在南沽码头来一场文斗,到时候甭管这个案子断没断清都算在输的一方头上。”崔疯子咬着牙把这段话说完。
丁卯听着皱了皱眉,他原来压根没接触过家里的产业,不懂道上的规矩,不过见崔疯子像是退让了一步,也只要求‘文斗’,便应了下来。
付来勇见两人把事情了了,也麻溜着收队走人了,在码头上呆的一会儿都让他脑瓢子疼了。
丁卯站在码头上,傲人的气势一点都没收敛,他扬着下颚,转过身看向一直在身后站着的郭得友,小河神大眼睛有些湿漉漉地回瞪了他一眼。
他往郭得友那边挪了两步,就听见铁牛说道:“郭爷像是身体不太舒服,你们把尸体殓去龙王庙,我送郭爷回去……”
没等铁牛和捞尸队的人把话说完,丁卯就在一旁打断道:“不用,我送师哥回去就好。”
“呃——”铁牛愣了愣,丁卯冲着他一说话,他脑子里就浮起方才那几声不大不小的少夫人那话茬。虽说郭得友否认了,还说是玩笑话,可听者总会有那么些个意思,所以铁牛小心翼翼瞧了瞧丁卯,又瞧了瞧身边状态不怎么好的郭得友。
丁卯手伸过来那刻,郭得友拍了一巴掌,不重,本意是打开手,他还说了句:“我又没什么事。”
但这一巴掌没把丁卯的手拍开,反倒是顺势抓着郭得友的手掌,丁卯往前又跨了一步,贴着郭得友把人揽了过来。
一接近郭得友,丁卯就闻见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气,混在风里头,特别的淡,特别的好闻。
不过他一闻到就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四散的气味儿是多么嚣张不知收敛,也难怪郭得友得这么难受了。
郭得友并不是一个娇弱的地坤,他身长六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要他做出被丁卯当众揽在怀里的样子自然是做不到的,便自己直了直身,把丁卯揽着他肩的手给挪开了。
强势的栗子味儿一点一点的淡去,郭得友显然也感觉到了丁卯刻意收敛起气味儿的举动,自己手头的动作顿了顿。
气味儿变浅,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性,天性也没有那么强烈的作祟,让郭得友感觉好上了不少,至少膝盖没有接着发软,让他控制不住想要跪倒。
倒是后颈那处还是有些异样,腺体又酸又胀,辫子的发丝擦过带来一丝丝的不快。
捞尸队的人已经动起手把尸体搬了起来,铁牛在一旁观望了会儿觉得丁卯和郭得友之间的事,他也不该插手,所以拉着孩子跟着捞尸队的人一块儿走了。
码头上一生门与漕运商会的人都撤得差不多了,看戏的老百姓瞅着人都散了,也跟着散了,只剩下三三俩俩的人。
郭得友舒了口气,他瞅着丁卯带着点嘲讽的口气道:“没想到啊,丁少爷已经这么熟练了,靠着天乾本质压迫人的感觉舒坦么?”
“我没有。”丁卯摇了摇头,他脸上还有未散的怒气,“我只是生气,气他们为什么把人命看得这么轻贱。”
“这都已经出了命案,不想着怎么破案找到真相,还斗个头破血流的意思何在?”
丁卯说着,郭得友听得扬了扬眉,这大少爷的思想一贯如此,一点都不意外,亏他还以为丁卯在方才那局争斗中已经看破了不少。
“人命贱不贱,不是我们能权夺的。但是活人永远要争能够争夺的东西。”郭得友一边说着一边耸了耸肩,“他们要争的,死人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丁卯听到郭得友说得,重重拧起了眉,“但逝者为重。想要的东西,永远不会逃走,契机也永远在。”
“行行行,大少爷慈悲为怀,文斗可要加油。”郭得友啪叽鼓了鼓掌。他这会儿缓过多了,拍完手就准备走人。
走之前又想起方才的一件事,,“少夫人,是你指使鱼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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