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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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友】不能说的秘密(abo)41

警告:ooc!ooc!ooc!没有逻辑没有文笔!


abo,涉及怀孕生子。

alpha=天乾 omega=地坤 beta=人艮

私设很浅,谁都能看懂。


冬天啊……对于江南这一带简直是大打击,冷到手指都跳不动了,所以更新缓慢。

成长是会有很多伤害堆积的,大少爷也是要进化成有担当的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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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丁卯是一夜未归,郭得友却躺在床上没有像往日那般快速入眠,而是碾转反侧,直到月上高枝还有些思绪上无法平静的波动。

 

尽管郭得友很不想承认,但是白天丁卯那态度或多或少有些影响了他。

 

一直被人追赶着的感觉不算好,特别是追你的那个人龟毛耿直还烦人,可突然追着你的人又干脆利落放手了,郭得友心头舒了一口气之外,还有是有点别扭的情绪。

 

归类于习惯了被人追着之后,一下让人丢了那种心底落差感。

 

那小男孩儿被他安排在另外一间屋子,顾影在天黑之前就跑回了家,免得被神婆老娘一顿骂,所以孩子只能自己照顾,不过好在这孩子不聒噪烦人,不像那漕运商会的大少爷一点都不识趣,倒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不给郭得友添麻烦,指了房间就自己抱着被子进屋里睡了。

 

他睡得晚,自然醒的也晚,太阳挂得老高,郭得友是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的。

 

窗户挡不住顾影叽叽喳喳的吵嚷,青石砖被姑娘的草鞋蹦出了声响,铁牛在和顾影说着什么,郭得友听得朦朦胧胧就被吵醒了。

 

抬手挡了挡微亮的光,郭得友花了差不多一秒的时间就清醒了过来,他做了一夜奇怪的梦,梦又回到他的童年,梦里的老河神还没有那么老态,头发还是健朗的黑,背着手走在前面带着他和顾影逛着大街小巷,见识天津城里不同风景。

 

“哎哟!二哥,你可醒了。”郭得友一开门,眼尖的顾影就瞧了过来,赶忙从铁牛身边蹦到了她二哥身边,探头探脑着,“今儿怎么醒的这么晚,是不是不舒服了?”

 

郭得友摇了摇头,他脑后的小辫儿随着动作也晃荡着,“你和铁牛说着什么?”

 

“说那死人呗!”顾影看了眼远处的小男孩,压低了嗓子说道,“铁牛哥也是怕得慌,昨儿把尸体搬进正殿后也没验尸,这会儿来了正在等你。”

 

“哦?”郭得友扬了扬眉,他冲着铁牛摆了摆手,便背着手朝着正殿走。

 

正殿里头的关公像威武而立,震慑着四周隐隐怨魂,身前摆着贡品,而贡品之前则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案台,白布之下正挡着昨日那具刚被殓进来的尸体。

 

殿外天光大亮,殿内倒是烛光昏黄,郭得友一步迈进,走到白布之前。

 

他先是低头道了一声歉,手指抓着白布便将遮挡物掀开,暴露出下方泡的浮肿的尸首。

 

那尸首被水泡了许久,不仅浮肿,又白花花的,倒像一块涨了水的肉,看着让人心尖儿便有些不适。

 

郭得友做这一行当,心头尽管半信半疑,手里嘴里的功夫却不能停,该有的还是得有,不然惊了亡魂,真出点什么事,那可偏偏来不及。

 

顾影在一旁,程序上她比郭得友熟悉多了,在郭得友动手前便开始神神叨叨念了一串,手里摆弄着黄符。

 

殿内有些冷,铁牛缩了缩脖子,在一旁不吭声了,看着郭得友开始验尸。

 

尸体上的伤口煞是蹊跷,那不像是寻常野兽咬的,尸首也不是单纯的溺亡。

 

郭得友还在检查着,院子里出了动静,他听到丁卯叫了一声:“郭得友。”随后便是匆忙的步子,硬底的鞋踩过石砖一路踏进了正殿里。

 

郭得友扭过头看着丁卯。

 

丁卯大步跨了过来,他在漕运商会忙了一夜,该交替的,该转手的,一件没落,几乎一夜未合过眼,这会儿面容上带着憔悴,神情却是奋进且激动。

 

他遵循了胡叔的意愿接管了漕运商会,立下誓言不会让漕运商会在自己手里垮掉。

 

“怎么了?”郭得友先问道。

 

丁卯那张扬不知收敛的气味儿在大殿里弥散着,郭得友这会儿身体虽然感觉着不太舒服,本能上腿软,却也是习惯多了。

 

“我要验尸。”丁卯一字一顿道。

 

“我正在验。”郭得友点了点头,“你那小刀子收收,人苦主小孩儿就在院里,你准备划拉人父亲?”

 

“不行。”丁卯摇了摇头,手已经进了自己外套兜里掏着工具,“现在事态紧急,我必须查出来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信不过我?”郭得友瞧着丁卯这么急,刀子已经从兜里掏出来了,便赶忙伸手,“丁少爷,这一晚上不见,连尊敬师哥都学不会了。”

 

丁卯的手停了停,他转了转手腕,让刀子的锋芒避开了郭得友的手。

 

一夜未眠的天乾本就情绪焦躁,这会儿来自自己不听话的地坤的挤兑,让他心情莫名不适了些,丁卯皱了皱眉回道:“我现在是漕运商会的会长。”

 

“会长那也是我师弟。”郭得友握着丁卯的手腕,把刀子拉开。

 

“这事很急。”丁卯说道,“魔古道。”

 

“我猜师父走是因为魔古道,所以冯二马的死肯定跟魔古道也有关系。”

 

郭得友被丁卯这么一说愣了愣,立马追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同时手里的力气也轻了点,丁卯却没急着挣脱开,那平日里嚣张的天乾,这会儿在焦躁不安上,却也有了些知道收敛,没有和之前那般火急火燎,只要郭得友有一点松懈就直劲前冲。

 

“魔古道会用邪术操控尸体,把他们这些人变成没有意识的野兽。”

 

“邪术?操控尸体?丁卯,你不是一向只相信科学么?”

 

“就是因为不相信,所以我现在才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卯看着郭得友,郭得友也看着丁卯,两人对视着,让一边的顾影和铁牛面面相觑。

 

小神婆瞅着丁卯就有些不大乐意,但谈及正题上,自己要是多话肯定会惹二哥不开心,便只能瞪着眼帮郭得友用眼神怼丁卯。

 

郭得友像是感觉到了顾影火热的眼神,他转过头,冲着顾影和铁牛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先出去,他和丁卯有话要谈。

 

铁牛摸了摸脑袋和不情愿的顾影离开了大殿,脑子里想着郭爷同丁卯说得魔古道的事。

 

他比郭得友年岁大上一些,魔古道的事或多或少听闻了一些,那可是曾经祸害过天津的邪教,掳掠儿童的事,现在还会被人拿出来吓唬自己的孩子。

 

顾影和铁牛走了,郭得友才说道,“尸体确实不是被野兽咬死的。”

 

郭得友说完,丁卯的眼睛亮了一下。

 

他抬手把自己方才在伤口里发现的牙在丁卯面前晃了晃,“是被人咬死的。”

 

那是一颗人类的牙齿,郭得友发现了之后还未来得及多多思索,丁卯就冲进来打断了他。

 

“我想抽烟。”郭得友看着丁卯说道,他把牙摆在案台边缘,放开了一直握着丁卯的手,也不管身后那晋升会长的原大少爷是不是要下刀子了。

 

郭淳的烟杆子被他放在一边的桌上,那儿还有郭淳没叠完的纸花。

 

烟斗里塞着新鲜的烟丝,郭得友没有一点犹豫,拾起了烟杆之后,嘴对着烟嘴,烟斗在烛火旁受着热度,烟丝冒出了气。

 

浓烈的味道顺着烟杆从烟嘴里进了他的嘴,郭得友深吸一口,便被呛了一口,咳嗽了两声,背后突然有人伸手过来拍了拍。

 

这殿里这会儿除了丁卯也没有别人了。

 

烟味儿让天乾原本横冲直撞的气味儿变淡了,也让郭得友能够静下思绪,他在烟味儿中逐渐沉静,观察力与思维仿佛被放大了许多倍,让他能够快速而敏捷地寻找着正确答案。

 

单从一颗牙齿想要寻找到答案有些困难,饶是郭得友都苦苦思索着。

 

他猛吸一口烟,原本混在一起不断被否认的答案串成了一条线,让他捕捉到了一丝尾巴,能够知道答案的尾巴。

 

可一口浓烟呛得激烈,郭得友晕晕乎乎着,身体忍不住就软了,踉跄着就往旁边一摔。

 

丁卯本就担心郭得友这身体抽烟能否挨得住,上回在慈善医院人工呼吸那事儿他还记得,一见郭得友站不稳了便连忙伸手把人抱住,止住了小河神摔倒的倾势。

 

“郭得友,郭得友……”丁卯不停叫着他。

 

见郭得友呛得呼吸困难,丁卯赶忙把郭得友放平到了地上,捧着脸又凑上去,嘴唇碰着柔软的嘴唇,渡着气给对方。

 

过了一会儿郭得友才缓过气儿,烟斗里的火已经灭了,他鼻腔里充盈的烟味儿被天乾强势的气味儿代替,他断断续续说着:“那……那颗牙……是漂子的……”

 

“是一颗死人的牙齿?”丁卯疑惑着,他抱着浑身发软还没缓过来的郭得友缓缓坐起身。

 

“是……是一个死人咬死了冯二马。”郭得友声音压低,音色很软,气息又紊乱,要不是大殿里足够安静,丁卯简直难以分辨出小河神在说些什么。

 

他们同时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那具尸体,丁卯很是诧异,郭得友同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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